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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假期(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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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拍击和水声啪啪作响,混着她哭着求饶的声音和他的粗喘,更勾起男人想干坏她的施虐欲。

「不丶不不不要不要……」

「呜呜……哈要……不要不要……饶……啊哈……啊啊啊——」

谷澄亭不停被干上高潮,不受控的身子哆嗦个没完,小腿儿绷得死紧。

敏感充血的娇蕾忽然被粗指一捻。

极致销魂的快感冲刷,大脑空白一片,她几乎要爽晕,花穴绞住粗长的肉棒痉挛,花汁倾泄而下,喷得他爽翻,差点守不住精关。

「小淫娃。」

温景睿气愤的将她抱回床上,押着她摆弄出他最爱看的姿态。

她像只小猫似的雌伏在他身前,玉白的小手被他的皮带束着,衣裙还卡在她身上,软胖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娇色靡靡的肉穴,艳红的唇瓣被操的外翻,上头水光盈盈,甚至还有汁水往下流到腿间的痕迹。

娇淫至极的画面,看的他原来就粗大的肉棒又胀了一圈。

他脱了上衣胡乱擦乾两人的性器,掐住她的软腰,壮硕粗长的阳物粗鲁蛮横从身後长驱直入。

「啊哈——」

小猫高高昂起下巴,泪眼汪汪的被人贯穿。

她在床上向来娇气,平时操个十多下都能丢一回,後入更是敏感,这麽强势的後入,更是让她一吃肉棒便受不住的颤抖。

他没等她缓下来,掐着小屁股干得又快又重,每每往前撞时,两只奶头也跟着磨擦到床单,酥痒的欢愉与挨操的激烈快感,同时在体内交缠流窜。

先前後入都是哄着来的,这次却是万分强硬的在她体内,怼着敏感点撞,她根本受不住,被操到几乎没了意识,哆哆嗦嗦的丢了好几次,还忍不住泄了身。

「呜呜——不要不要——丢了丶丢了呜呜呜——」

「温丶温景睿……不要了不要……呜呜……停……呜呜好可怕咿咿……」

「……呜呜呜……饶了我吧咿嘤——」

小猫咪哭哭嚷嚷的被他操喷好几次,花苞的小嘴儿都被操开了,温景睿被她又绞又喷的爽到极点,边掐着她的屁股揉弄,边缓了操干的力道,享受被她包裹的快感。

「要灌满BB了,要吃乾净喔,嗯?」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在里面……」

她想起什麽可怕的事,慌乱的想往前爬,却被男人铁臂拦腰的拉了回来,死死摁在身前,花穴里的肉棒又开始野蛮的疯狂撞击,一下又将她推上濒死的极乐中。

「不要……呜呜……不要内射呜呜呜……不要不要……」

「会丶会怀孕……呜呜呜……不要不……」

「不许妳不要我。」

随着绝决果断的拒绝而来的,是一阵凶狠的丶不死不休的撞击纠缠。

最後强势的破开娇嫩苞口,喂入一小截肉头。

她爽翻了,这种疼痛又带着极致的欢愉,言语都难形容。

连声音都出不来,浑身不断痉挛,死死绞住他。

温景睿终於甘愿卸了精关,一股股滚烫浓浊的白液,射进少女幼嫩的苞宫,将她硬生生又捧上一波高峰,可爱可怜的打着哆嗦。

他才退出来,她便软绵绵的趴倒在床上。

白嫩嫩的小孩儿一副被男人疼爽的模样,被缚住的双手手腕通红,早上打理好的头发早已乱得不成样子,衣衫凌乱,露出来的肌肤也是处处红痕,那两团白嫩嫩的屁股更是狼狈。

温景睿掰开软嫩臀肉,长指探进红肿的花穴,仔细探看了後,才满意的将她抱入怀里轻吻。

「亭亭真乖,把我的东西都吃乾净了。」

他解开束她已久的皮带,给她揉着手腕,见她昏昏然的就要睡去,笑着拍醒她。

「帐还没算完呢宝贝。」

他狎昵不已的在她耳边呢喃,边脱去她身上的衣物,边与她算帐。

「说好的等我五天呢?不守信用的小骗子。」

上衣被扔下床。

「我担心妳一个人待在怡和,每天都赶着处理工作,觉也没睡好,结果妳猜怎麽着?」

胸罩被扔下床,绵软丰盈的两只奶子弹了出来。

「饭店打电话向我助理确认地址是否无误,妳退房了,预缴的房款也要退我。」

温景睿咬牙切齿的掐了小家伙的奶头,又在她疼的皱眉闷哼时,忍不住低头吻她鬓边,双手的力道的卸去,粗糙的指腹缠绵不已的覆在娇红上面打转厮磨。

怀里的她,湿红着猫眼睐他一下,又难耐的闭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娇吟。

「把我送的礼物都打包要寄去港城还我,嗯?坏BB,妳想分手?」

「不许妳不要我。」

他将枕头拉来垫在她臀下,原本已经要骑上去驰骋的他,突然瞧见原本被枕头盖住的地方,藏着一样眼熟的物事。

啊,他的睡衣。

她未守信的气怒,与被人抛下委屈,神奇的一扫而空。

他扯来睡衣塞进小胖娃怀里,虚覆在她身上,额抵着额,与她对峙。

「亭亭不要手机丶不要包包,连钻石也退给我……却偷走我的睡衣,嗯?」

最羞耻丶最不想被发现的秘密被当事人知道了,谷澄亭羞愤得想死,她偏过头去,小圆脸蛋却不受控的浮了红晕。

「还藏在枕头底下?」他低笑,以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宝宝,晚上抱着它睡是麽?」

温景睿心思细腻,一个小姑娘在枕头下藏了男人的衣服代表了什麽不言而喻,他心情大好,掰过她的下颚,含住她柔软的唇,一下又一下缠绵的亲吻。

狭长刚毅的眼眸,此时竟柔得能出水。

谷澄亭被吻得喘嘘嘘,又忍不住偷偷睁眼看他,却对上他温柔含笑的眸光,她慌得将他推开,撇过头去平复被他扰碎的心跳。

他也没多纠缠,只是温声同她商量。

「亭亭是要跟我去宁安,或是我留在妳家,晚上妳家人下班,我正好能打个招呼?」

看起来是商量,其实压根没得选。

最後,温景睿带走他的小玫瑰,一路南下到宁安……

算帐。

……

过了很久之後,温景睿才在谷澄亭的软磨硬泡下,交代了为什麽当时能在这麽短的时间内,知道她家地址。

谷澄亭气得把手机上了密码锁。

还把Line也上了密码锁。

阴险的男人,竟然伪装捡到她手机的路人,给她好友发去讯息,就这麽轻而易举的套出她家地址。

正好她又换了号码,朋友一下子就信了他。

温景睿不与她计较,反正他终究还是能知道她密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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