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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惑人,巧舌如簧,楚大人是听信了她的谗言佞语,才让儿臣落得这般境地。”
“父皇,儿臣憎恨极了此人,若不将她除去,难解儿臣心头之恨!”常芸蓦然凝滞,似想到李杸的痛处何在,别有深意地又添了一语。
“将来她若得势,父皇可是会更加举步维艰。”
李杸闻语浑身一怔。
在这皇位已遭楚扶晏受制多年,早已对那祸乱朝纲的佞臣恨透在心,如若温氏嫡女真像常芸所言,惑其左右,控其思绪,后果不堪设想。
他绝不可再留这王妃一命。
单单一个楚扶晏已令他极难对付,再加王妃在旁唆使,这偌大的皇宫,怕是要没了他这当今圣上的容身之处。
“常芸倒提醒了朕……”李杸凛眉而思,眸光一沉,了然颔首,“也罢,那朕就召见她一回。”
欲杀楚扶晏难乎其难,可从一女子身上下手却轻易不少。
见父皇恨意渐升,含糊着应下了这一事,常芸拭干眼角泪痕,起身明媚一笑。
“父皇英明,所谓的奸佞之徒,就该将她除去。”
殿中香炉冒着袅袅白烟,方才涌起的兴致了无痕迹。
待月娘回至寝殿时,李杸正饮完了盏中热茶,望眸前妩媚之影上前斟茶,摆手让美人退下。
握紧拳的十指欲嵌入掌心里,愤恨之感满溢而开,道起那人之名,多少午夜梦回惊坐而起,他恨不得将之挫骨扬灰……
而今王妃与那佞臣一丘之貉,还欺负到常芸的头上,他便定要从中插手,管上一管。
金风细细,梧桐叶落,转眼已至初秋,城中摄政王府一片祥和,霜露尤重。
院中几名侍婢打扫着纷飞下的枯叶,来来往往,与过往没有不同,只是少了些闲言作议。
那昔日里不得提及的竹间屋舍,已在楚大人的命令下被毁了尽。
府中的女婢安分地做着手中活,皆知王妃如今有着何等尊位,不敢再将她招惹。
第44章
自从随王妃回了趟温府,楚大人就像变了脾性一般,不仅下令从今以后再不得妄议王妃,还命她们将糕点清茶先送入王妃房中。
所谓男子难逃美色,楚大人这是遭遇祸水红颜,被迷了心魂。
温玉仪也觉困惑。
从温宅回府已过了半月,大人一如往常地整治着朝堂政务。可异乎寻常的是,从寝殿早出晚归时,大人会极有耐性地问着绯烟关乎她的起居生活,连同她困扰在心的大小之事都要问个明白。
此事还是她偶然望见才得知。
那日清晨梦醒尚早,透过轩窗便瞥见大人正如琼树立于不远处,蹙眉与绯烟低语着什么,她望了几眼,就挑了恰当时机去问了绯烟。
随后在她的巧问下,绯烟才支支吾吾地作答。
心觉大人这荒谬的情愫是该适可而止,她微许心乱,又觉得自己不好劝说。
反正恰好是父亲和温家都想看到的局面,她便任由大人一厢情愿去了。
时有落花至,远随流水香,温玉仪决意顺其自然,不多加干涉,皆由上天做安排。
这半月以来,大人曳履朝堂傍晚归,已有许久未召她前往殿内服侍。
闲着无趣,她就在房中绣起了刺绣,打发着闲暇时日。
一日午后,剪雪冒冒失失地沿房外长廊奔来,之后大惑不解地垂目思索,回神之际,惊觉主子已瞧观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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