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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相道,朝男子诚恳俯身:“公子若信我,照这般做了,许能探出那赵大夫的底细。”

“好,我这就去报知全村的人。”

村外之人是否该信已无从细思,被瘟疫困扰太久,布衣男子听她能解村中疫疾,怎般也要尝试一番。

与半路所遇的男子道别前,还向其讨要了清水与吃食,温玉仪回于庙堂,望大人正坐躺在佛像旁的壁角,旁侧还有未干的血迹,似刚咳出不久。

她不慌不忙地坐他身侧,将讨来之物轻递男子手中。

望大人一言不发地吃饱喝足,浑身好受了些,她才放下悬着的心,境遇有了些好转。

“大人得的是瘟疫,并非是寻常风寒,”眸光瞥向地上斑驳的血痕,她嫣然一笑,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让他不必苦恼,“不过无需受怕,我应能寻到良药。”

透过一旁的木窗,她轻缓一望村北方向,只愿猜想无误,一切可顺利进行。

“过了今晚,这疫疾就能从这村子消散。”

“既是疫病,定会传染,你身子本就娇弱,快离远去,”楚扶晏听是瘟疫,肃然以衫袖遮掩口鼻,凛声示意她离远,“这处庙堂都别踏入了。”

对此倒是不足为惧,她柔缓而道,不退反是更近上一步:“无碍的,我都说了这怪疾能解,即便被染了上,今夜一过,便可痊愈如初。”

凛然身姿犹豫未决,欲赶她出明堂,却实在思索不出她能去往何地,便干愣着手足无措。

见大人神思万千,温玉仪索性不听一语,钻入清怀中,使大人暂且推不得。

这抹娇色似乎是推却不了了,他这般劝服自己,缓慢展袖,温和而拥。

像拥着世间珍宝般爱不释手。

“大人难道不觉得奇怪,项府的马夫授命来到此村不远处,又正值夜深之时,你我为过夜只能入村歇脚……”她在怀内待得惬意了,便轻声道起昨夜至今时疑虑重重的遭遇。

杏眸轻掠过几缕微光,她有意提点,心觉大人不会不明她之意:“这一切也再是凑巧了些。”

楚扶晏顺势一凛冷眸,几瞬便想明白这其中的前因后果,眸色一暗:“项仲明一早就悉知这村落的情形。”

“项太尉早知此村染了瘟疫,命项府马夫带我们来这,却不告知实情,是想借疫病灭口。”

她镇静地将所想尽数言道,只感那朝中老臣是耗费尽了心机。

欲除去心腹大患,不惜让昔日的摄政王染上疫疾。

方才思忖出的念想仍徘徊于思绪里,温玉仪喃喃低语,徐缓相告:“兴许不仅是悉知,这瘟疫一事本就是项太尉一手促成。为谋得财物,使尽了手段。”

话音未落,她仰眸轻望,恰巧又撞大人深邃目光,瞧这肃影正兴趣盎然地观望着,眼睫投落微许不易察觉的光影。

“大人何故这么看我?”

被望得颇不自在,她唯恐道错了话,倏然起身,待其下文。

曾在宫闱内外遇见的女子哪能思虑出这一层牵连,楚扶晏一扬肃穆清眉,竟掩不住一丝得意:“觉夫人聪睿,能得夫人这样的女子,是楚某此生之幸。”

忽而受此夸赞,她面目含羞,赶忙寻一话语遮掩,欲盖弥彰地欲出庙堂。

“大人现在可是患病之人,快些躺好,我向村人借炉灶给大人煲汤。”

“不必,你又并非是女婢,何苦一刻都不歇着。”他见景攥上皓腕,眉宇紧锁,不想再望她忙里忙外地到处奔走。

温玉仪顿然止了步,风雨过后,堂外晴光正好,她灿然而笑,随后回得婉约:“我只想着大人先前养尊处优的,受不下这苦……”

“已死里逃过一劫,何事都能忍下了。”

闻声冷然而语,大人似将仅剩的颜面也放下了,只想在她面前说尽所有心绪,连同后续的夺权之计也可向她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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