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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觉此女说得不无道理,刻不容缓,赵大夫转身便朝里屋而走。
“多谢姑娘告知,老夫去收拾下行囊。”
隔了堪堪几霎,身背包袱的赵大夫便匆忙行了出,慌乱地穿过大片浓烟。
眼前的一幕,却令其惊愕一怔。
这哪是什么走水,分明是有人存心为之……
屋舍前的村路上放满了燃烧的干草,熊熊而燃,偏是未烧着房舍寸毫。
而面前站着村里的大半村人,正直直地与他相视。
仿佛在道着,这一切皆是一场闹戏。
“姑娘在诓骗老夫?”赵大夫冷眼看向一旁温婉而立的姑娘,厉声发问,“假意走水,是何意图?”
对其怒言置若罔闻,温玉仪轻望被抱于怀里的木盒,抬袖悄然指了指:“小女好奇,赵大夫手中拿的是何物?”
“冒死保下的物件,定是珍贵非凡……”她嫣然扬眉,别有他意地婉声道。
“赵大夫可敢打开来让众人看看,究竟有何物是被木盒锁着,见不得人的。”
倘若家中失火,为保命而逃,随身所带之物定当最是贵重。
像这般锁于盒中并紧抱在怀的,若她揣测无误,必定有散疫之药。
赵大夫本想不作理睬地回至铺内。
但已被村民牢牢围困,他进退两难,只得照她所言开这怀中木盒,已消村人猜忌。
他冷哼一声,将盒钥插入锁中,不情不愿地眯眼问:“不过是些家中一些积蓄,姑娘在怀疑老夫为非作歹?”
“难不成是小女错怪?”眸光紧盯此木盒,生怕他做上手脚,她唇角笑意未褪,柔和又道,“是或不是,赵大夫一开便知。”
然而待木盒被轻易启开,盒中仅放有几张银票,再无旁物。
她再凝眸色,细观起木匣构造。
“姑娘还有何话可言?”
赵大夫漠然反问,怒目回望围堵之人,此举似已将他触怒。
一望银票上赫然而现的钱数,温玉仪执起一张张票纸在他身前摆着,不甘示弱般冷声再问:“这银票金额之大,光凭一间药铺如何能存下?”
正是因这执票一举触上匣子,她顿然察觉匣中设有暗格。
蓦然再开,终有几粒状似药丸的物件浮现于眼中,她才忽而放宽下心来。
如若揣测有误,她还真不知要如何收场。
现下遽然心安,那位在庙堂相候的大人终是能得救。
她见景颦眉浅笑,眉目又冷寒了些:“赵大夫与这些村人详尽说说,藏于木匣中的药粉和丹药到底是治何种病症的?”
“又或是……这本就是导致这场瘟疫的源头。”
眸底笑意褪得干净,温玉仪作势清晰地道出真相,引得身后村民诧然,随之议论纷纷。
如此一来,赵大夫便慌起了神。
不明这姑娘是为何能知晓得深,他从未与他人相说,她一外来之女,又是如何能想到这一步。
他再难镇定,似是深埋已久的秘密被窥探了尽,气急败坏般怒声而指:“姑娘区区一外乡人,胆敢信口胡言!”
“小女确是在胡言,并想继续为赵大夫道一故事。这故事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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