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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讲。”

“最好的方法是休息，不要动。”

“我已经在家躺两天了，今天不太疼。”

高梓洋说：“同桌，你要去哪儿的话我扶你。”

饶杭说：“好。”

高梓洋：“那你放学怎么办？我送你回去吧。”

饶杭：“别麻烦，我吃食堂，中午在班上午休就好，不回去。”

“那晚上也是？等于一整天坐在椅子上，你脚这样了，不躺躺真的没问题吗？”

“请假吧。”池燕丰洗净擦黑板的手合上桌面的书，说，“和老师说一声，晚自习特殊情况允许请假的。白天的课有上到就可以。”

高梓洋看到池燕丰来，说：“燕丰，你说说你，那天你和同桌先走，没有把他送到家吗？这脚弄的……”

饶杭哭笑不得：“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别人的事啊。”

“就怪他，哼。同桌你怎么就那么容易受伤呢，上次眉毛这次脚，够多灾多难的。”高梓洋心疼的抱怨，“体育课咋办？大家都走了。我劝你不要下去比较保险，我帮你跟体育老师说。”

饶杭同意。

不一会儿，全班同学走得精光，教室里只剩下饶杭。不能上体育课，也没人讲话，补觉是个不错的选择。脚上的伤拖累他两天没睡好，一点动作马上疼醒。

空荡的教室里窗户大开，入耳的是不同老师的讲课内容，或滔滔不绝高亢激情，或有问有答时常停顿，怪有节奏，催眠效果一流。饶杭进入浅眠，约莫嫌光线刺眼便从桌肚随便摸一本书挡光，不再动了。

池燕丰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回到教室。他不是特意的，但脚步确实够轻，从后面的门走到自己位置，视线落在饶杭盖着的那本化学书上。封面大大的‘饶杭’两个大字引起他的注意，忽然想到，是不久前他们互换的那本，心中好笑。

无事可做，池燕丰干脆不做，靠桌面小憩。

45分钟的课堂，饶杭从头睡到尾，无人打扰。体育是早上的最后一节课，大多数学生不会返回教室拿书包而是把书包带去操场，下课即放学。所以铃声响后，只有别班的学生经过，高三一班冷冷清清。

饶杭不知道池燕丰在座位上，一下课就准备起身。

“去哪？你打算一蹦一蹦的去食堂？”

饶杭吓了一跳，说：“不然呢？”

池燕丰：“按照你目前十米一分钟的速度，蹦到食堂大概需要半小时。然后再花半小时蹦回来，另外一只腿受得了吗？也许你会得到一条肿的腿和一条又痛又麻的腿。”

饶杭：“……”

“饭总要吃的。”

池燕丰把饶杭按回座位上，说：“想吃什么，我去打包。”

饶杭：“你说什么？”

“算了。”池燕丰从饶杭手中抽走饭卡，说，“我打包什么你吃什么，作为跑腿费，我的午饭你请，刷你的卡。”

不等饶杭抗议，池燕丰已经走出老远。

他很难说清为什么要从操场回教室，为什么留校吃食堂，为什么想刷饶杭的饭卡，复杂的心情无法精确的描述或者用专业的词语定义，也许一切都能归于一时冲动。

过了十几分钟，池燕丰提着两个袋子回到教室。

校食堂不常用到打包盒，阿姨们找半天终于找到几个，打了菜还有米饭清汤，一起装到袋子里系好。池燕丰半点没撒，逐个打开：“没有多余的打包盒了，阿姨把菜装到一起可能有点串味，你先吃。”

饶杭与四菜一汤对望，说：“这么多啊……”

池燕丰回：“是多了，晚饭我请。”

饶杭以为他误会自己抱怨钱花太多，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池燕丰笑了：“我知道，吃吧。”

饶杭独自拿着筷子，虽然池燕丰在做别的，还是浑身一股被别人看着吃饭的感觉，有点吃不下。他对池燕丰说：“你不吃？菜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