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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患者很不幸,心搏骤停。一分钟内除颤成功率会很高,但往后每一分钟,成功率随之下降百分之10,在林预心中,这个人已经去世了。
秦兴最后一次抬头看表,让林预看清他满脸满头的汗,重复推注的胺碘酮也没有能起到很好效果,肾上腺素已超过3倍。
秦兴仰头深深了喘了口气,急症室外亲人隐忍的啜泣声逐渐增大,开始绝望的放声哭喊,林预觉得吵,他没有再看下次,无趣地转过身。
“急诊总是这样吗?”
声音是从右边传来,极近,林预淡淡望向说话的人,他脸上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盖住了半张脸,林预被那双墨镜后的眼睛认真端详了一番,而后那人才渐渐退开,嘴角弯起弧度很大的笑容,这人斜倚在墙上,抱着肩,很高,肩宽腿长,不像病人,也不像正常的人。
“急诊总是这样吗?”他又笑着问了一遍。
林预不想跟任何不正常的人有任何交流,疲于应对,他向急诊外走去,不料那人却伸手挡在了他前面的墙上。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林预皱眉看他,这人面色青白,嘴唇血色很淡,隐隐发青,再观他撑在墙上的修长五指,细白洁净,甲盖亦是泛出青灰。
他错了,这人确实有病。
林预绕开他的围堵,清清淡淡的嗓音生不出半丝对世间的怜悯“人生总是这样。”
第20章
沉默,寂静,僵持。
会议室内没有人说话,只有江惟英偶尔放下茶杯后,瓷杯碰撞杯垫的声响,有人流汗,有人不耐,皆是面面相觑不肯先说一句话。
自江惟英上位后,原本江合集团的老一代股东随着江伯年的隐退也渐渐失势,江惟英不比江伯年,年轻桀骜,阴晴不定,他不会轻易挑起矛盾,但是善于挖坑,他比一般的年轻企业家、刚继任的上位者都要沉稳,同样的,也阴狠。
他喝着茶,看累了手机笑着抬头“怎么不继续。”
没有人说话。
江惟英坐累了“听说诸位不同意我推行星桥二期计划,我今天特意来请教各位是什么理由”
“小江总,我们并不是不同意,而是根据目前大盘的情况,仅认为是这个时间段不适合这么大的投入”
江惟英侧头“我明白了,你指的大盘情况是公司的大盘还是我个人的“大盘?”
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这股东当即拨了拨眼镜,又向周围看去,有些后悔接了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惟英一本正经地问“顾总,你讨厌蚊子吗。”
那姓顾的便是顾棠雨的父亲,女儿被江惟英戏耍,家里的生意因为他更是连接受打击,此刻被点了名,十分没好气“难道有人喜欢蚊子?”
“不错,蚊子讨厌,难道是因为它喜欢吸血吗,顾总。”
“不然呢?”
冯泉站在江惟英身后,看顾家这铁青的眼色,低头藏去眼中的笑意,果不其然,江惟英摇头
“是因为吵。”
有人忍俊不禁,摇头轻笑出声,江惟英也笑,笑意不达眼底“吸了这么久的血,还不懂事。那就用不着懂事了。”
“是不是啊,顾董事。”
“江惟英!注意你的言辞!我一日没有被除名,你江合就有我一份,星桥能不能进,我也还能有一票权。”
冯泉心下默默叹气,江惟英向后打了个响指,冯泉躬身“把这些文件挨个发一份,人名不要弄错,让各位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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