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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成亲时,你装病不能饮酒,后来被曲落尘拆穿,我才知道你海量。没想到如今,你是真的不能饮酒了。”

明明已经没有酒了,宗聿还是有些飘飘然的醉意。他在椅子上半躺半坐,怀里搂着江瑾年,两个人贴在一起,烛光把他们依偎的身影投在花窗上。

江瑾年和他面对面,道:“只是暂时的,你瞧我的身体不是越来越好了吗?”

江瑾年面色红润,眼睛乌黑发亮,重逢时有些消瘦的脸,因为这些天的修养,多了点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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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自己的身体有数,曲无觞也在尽力给他调养。

宗聿抬手揉捏他的耳垂,指腹摩挲着他耳侧的那抹红晕,道:“以后别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一辈子还很长,你舍得丢下我和儿子吗?”

江瑾年当然舍不得,他要是真这般心狠,又怎么会来找宗聿?

从云川到这里,跨过千山万水的久别重逢,他曾忐忑不安,犹豫不决,不知道是物是人非,还是情海依旧。

所幸他念着的人,也念着他。

江瑾年跨坐在宗聿身上,手臂渐渐搭上他的脖子,身体缓缓前倾,直至贴上他的胸膛,手指压住他的唇,温声笑道:“一辈子的长不耽误春宵的短,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宗聿呼吸一紧,手已经搂上江瑾年的腰,欲\望在黑夜中生根发芽,他没有想象中的急躁,反而是春风化雨。

绵绵情意催生出激\情,他们亲吻,拥抱,在这张熟悉的椅子上,他们和过去那些隐秘的夜一样,水\乳\交融,做尽世间极乐事。

是酣畅淋漓,是密不可分,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江瑾年起伏的肩头露出一抹白,被垂落的长发衬的如同夜色里的雪,沾着湿润的汗水,仿佛上等的东珠。

衣襟垂在臂弯上,许是碍事,很快被一只手剥去。

这一夜的喧嚣久久未停。

爆竹声里辞旧迎新,愿岁岁与君长相守,赴年华,共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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