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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忌在心里说，萩原研二在心里道：

松田阵平一直以来都有着一颗反抗之心。

白兰地没有立刻给出答案，他此时靠近着楼梯的栏杆上，手指搭在扶手上起起落落，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麽。不多时，他像是想通了一点，目光回到加州威士忌身上，语气笃定：“你重生了？”

萩原研二怔住了。

见萩原研二不说话，松田阵平似乎是以为他没有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所以，你重生了，对吧？”

萩原研二虽然知道松田阵平一定能够看出自己这几天的反常，但是会被松田阵平直接戳破自己重生的事实他确实是没有想过，毕竟就算他这些天来再怎麽不对劲，正常人也不会往他重生了的方向去想的吧？

毕竟现实又不是玄幻小说，谁会相信一个人会重生这种虚无缥缈的事。

但萩原研二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是。没错，我确实是重生了。”

“看来我的直觉一向不错。”见加州威士忌承认，白兰地这才来了一点兴味，他从楼梯旁走了过来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来给我说说你的前世，你复仇成功了吗？”

加州威士忌：“……”

加州威士忌没有想到白兰地会是这样的反应，但也毫不犹豫地坐到了他的身边：“故事很长，要听我讲一下吗？”

白兰地：“很长那就长话短说，让我能够听懂就行。”

加州威士忌早就习惯了白兰地的这个调调，他十分无所谓，很简练的将自己上一世的故事归纳了一下。

“也就是说，那个老头死了，组织群龙无首，你作为现场唯一活下来的人，伪造了那个老头的遗嘱，借机接手了组织？”白兰地撑着下巴，“前世的你听起来还挺不错啊，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吧。前世到底是有什麽不好，你才会想不开想要再来一世？”

萩原研二想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还会再来一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通过什麽才有机会再来一世。可是他看到了松田阵平那毫不在意的青蓝色眼眸，看到那张作为自己唯一弱点的面庞，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了一句话：

“因为我失去了你。”

因为我失去了你，所以前世哪里都不好。

萩原研二语气恳切：“拜托你，求你不要再离开我。”

听见对方如此直白的话语，松田阵平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一下子竟不知道如何作答。最后他嘀咕了一声：“真的是，完全拿你没有办法啊。”

那个老头说的没错，萩原研二是他唯一的弱点。

“那就合作吧，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要怎麽救我。”

……

“告诉我，这是你的第几次重生了？”

听见熟悉的话语，加州威士忌的神情有些恍惚，他用力地闭上了眼睛，随后报出了一个数字。

白兰地诧异：“记得那麽清楚？”

怎麽可能记得不清楚呢？每一次莫名其妙的失败，每一次都只是往后延后了一点你的死亡时间，他怎麽可能会记不清楚呢？

加州威士忌语气平静地道：“我重生了多少次，你就识破了多少次。”

“毕竟我的直觉向来靠谱。不过前几世的我难道就没有劝过你不要再救我了吗？”

见萩原研二不吭声，松田阵平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劝了，但你没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