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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顶鼻息跌落在她发梢眉角,跟随节拍时而疾时而缓。
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陈嘉玉轻咬唇,盯着吊灯的眼睛泛起薄雾湿意,睡衣完整地穿着,身上带
了点汗,指却凉津津的,仿佛软玉磕碰在礁壁,一刹那绷直了脊背与脚趾。
……
怀安最近一段时间的天气算不得好。
或许是五月下了几场暴雨,之后始终没有放晴的缘故,因而六月的第一周总是潮湿又黏腻。
湿度大,气温高。
陈嘉玉格外讨厌这样的天气,自从搬来丽景,家里的除湿机便一天不落地工作着。
今晚也毫不例外,伴随着机器与空调的双重运行声,在十几分钟里时不时地夹杂几道细弱的失调啜泣。
响动停止后,温延用空余的那只手拉过被子。
陈嘉玉鼻头红红的放空神识,睫毛沾泪,贴在额角的几缕头发汗湿凌乱,眼前还停留着空白。
瞧见她这副模样,温延一言不发地凑近吻她。
两人交换了会儿气息,他直起身垂着手,洗耳恭听地又传扬起科研精神:“感觉还好吗?”
“……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做调研。”陈嘉玉收敛起从潮头落下的思维能力,哑声回应。
艰难地动了动还在发软轻颤的双膝,她反向别开脸,小声疑问:“是我的肢体语言还不够实时反馈的吗。”
温延微顿,轻笑了一声:“够。”
陈嘉玉的余光微不可察地朝他脸上偏了偏,扫见男人唇边弯起的痕迹,又听他说:“很漂亮。”
的确漂亮得不可方物。
在那一刻她的脸如同白玉透了血色,极致妩媚,求而不得时微蹙的眉,在潮落后延绵不绝的耐抚中缓缓平展,像太阳下晒慵懒的猫,发出软糯的呼噜声。
陈嘉玉后知后觉地感到脸热,抿了抿唇。
正经人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都无比坦荡,很难让人不去回忆结束没多久的经过。
因为最濒临的节点不是被他断断续续的触碰,而是表情明明慢条斯理,可动作却尤为下流的反差给逼出来的。
不敢再胡思乱想,陈嘉玉看他一眼。
温延在边上安静地待了会儿,确定她状态一切如常,准备去洗手,顺便再冲个澡。
他这念头刚起,陈嘉玉的眼佯装随意地瞟过其他地方,神色怔了半息,觉得有些事情应该有来有往,毕竟温延刚才的服务意识切实让她很满意。
而夫妻间的义务也不该只他一人做到。
陈嘉玉干脆地拉住他:“你这样……”
温延停下:“嗯?”
“要不要互帮互助。”陈嘉玉刚才抽泣了会儿,嗓子有点黏糊,胳膊肌肉酸,捏着他食指的手差一点没握住。
温延站在原地垂眸听她说话,被用力吮吻过的嘴唇红得诱人,一张一合,居高临下的视角能看清白色的齿与舌尖。
发觉思绪跑远,他没刻意去制止。
好半晌,温延无声地笑了下。
没答应也没拒绝,只弯起中指刮了下她的指背,学着她答了一句:“那你还挺乐于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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