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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藕章鱼排骨绿豆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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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它已经被玩弄得欲火焚身,这种滋味还是藕生以来第一次。

谁能料到原本只是输送空气的小孔,因为从来未被接触过,感官能如此敏锐,一对上这灵活得像有生命的触手,便有如泡在酒缸里一样,沉醉得没有半分还手之力,只能默默承受无情的肏弄,一下又一下地挺进,挺进後又在里头搅弄,搅得它一塌糊涂时又抽走大半根出去。

忽然,锅外一阵动静,章鱼见情况不对劲,想把触手抽出来,可已经来不及。

莲藕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强光注入,原来是锅盖被打开了,强忍着骤然而至的痒意,吓得不敢动弹。

大婶眯起眼探头,没有留意章鱼的触手恰恰插在莲藕里,看水已经煮开了,用汤勺翻动一下汤料,便重新盖好,换成文火慢炖,又哼着歌走出厨房。

因为大婶的一番动作,章鱼莲藕结合体被搅到接近锅底的位置,触手插在洞口里一起被翻转,吸盘自觉地用力吸附着藕壁,才没被完全甩掉,但还是有一根触手抽离出去。

那小孔隐隐发烫,流着软烂的藕泥,孔口处附近的水都被染白了。

莲藕一紧张,敏感度大为提升,当危机解除,便松懈下来,忍不住轻吟出来:「嗯~你吸丶吸得好用力??轻一点~」

章鱼看外头再次安静下来,又立马缠了上去,稍稍安抚空虚的洞口,沿着边缘打圈,直至莲藕忍不住颤声催促,便狠狠重新撞入。

这次它可不再满足於三个藕洞而已。

莲藕早就被它玩弄得全身无力,根本没法拒绝那越发莽撞的入侵,触腕逐一插入孔穴,如蛇般划地为王一样,有的空腔不深,还留了大半根在外。章鱼半点不留情,用力一顶,每个洞口都被塞得满满,挤出一圈圈藕泥白浆。

留着中间最大的藕孔,它没有急着占据,反而是先操控另外六根触手轻磨慢蹭,要干不干般。

因为塞得特别满,末端小吸盘和根部的大吸盘挤在一起,磨蹭着柔软热辣的内壁,涨得好像快要被撑裂一样。

六根一同操弄,那足以冲昏头脑的充实感却衬托得中央藕孔的空虚感更强,身体每个细胞都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彻底被占有填满。

「啊哈~要??要?都丶都插进来——嗯——」它终於抵受不住诱惑哀求索取。

章鱼十分满意,晃晃剩下触手:「两根一起。」其中一只触手明显和其他触腕有点不同,末端没有吸盘,还长了一条小沟槽。

莲藕看着那两根最粗壮的触手,犹豫了,既怕又渴望,可是理智无法再控制思绪,它只想要更多。

没有反对,章鱼就默认它应允了,当然它也知道两根一起来可能有点太多,便先把堆积在其他洞口边缘的软泥涂抹在触手上,像外科手术前医生的准备动作:「来,放松点。」

第一根触手毫无疑问轻而易举地滑入了,还有些空隙,可这点空间对第二根来说就有点极限了。

「好??太大了??慢丶慢点嗯~要插进来了——」

「真乖,好孩子。」

幸好有藕泥的润滑,触手也有点弹性,挤一挤还是挤进去了。

前所未有的充盈感贯彻全身,似是冬日中一场酣畅淋漓的热水浴,找回自己的缺失的另一半,却又更实在更贴合,彷佛填满的是它的心,顿时满足得轻叹出来:「啊??」

章鱼看它适应良好,一下就撕掉温柔的面具,大开大合地横冲直撞。

莲藕感觉已被捅穿了般,急风骤雨般的抽送一浪接一浪地把它推往那快感高峰,七个孔穴被蹂躏得乱七八糟,轮流操入拔出,爽得都分不清到底哪个孔正被肏入,无意识不断浪叫:「好??好猛嗯——太爽了了了不行啊啊啊——」

哪怕它在汤锅底部,可八根触手动作太激烈,惹得水波不断,分不出是因沸腾还是冲撞的力度引起。

一章鱼一藕在火热的汤水中忘我地做爱,全然无视一众围观的其他藕块丶排骨和绿豆。

有些藕块观战到一半,也有点心动,可惜锅里就只有一只章鱼,那章鱼的八根还都插在一个莲藕身上,跟插头和充电座配对一样,只能转而把目标投向在场的排骨。

「来呀~」

排骨们也有这样的意欲,可惜有的排骨太粗太大了,把藕块撞碎了都插不进去。反倒是有些排骨被煮得骨肉分离了,只剩一根小骨,那可太适合了,至少能插入中央最大的孔。

这种排骨分外抢手,一头一尾两端都各被不同的藕块抢占了。

「噢耶~来!干我~」「这里这里!」「嗯——太爽了~」

一时淫声浪语不断,以章鱼和莲藕为中心,外围是一圈正在激情交战的「藕—骨—藕」组合,跟漩涡一样,似是回到那原始社会道德观念不强的时代,大家都绕在篝火旁边尽情交欢,只求解放兽性。

在这样的淫靡的氛围下,莲藕叫得更带劲,放开了来享受,索取的浪言浪语源源不绝地吐出:「好棒」「给我」「就要丶我要」??

整锅里唯一格格不入就是一众可怜的小绿豆,抱作一团缩在锅底,眼神惊恐地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可是有些倒霉的绿豆不时被沸腾的水「啾——」地带到那「莲藕乱交阵」中,又像雪花一样「啾——」地落下。

「啊啊啊快??不——好赞啊不行要丶要去了了——」莲藕被干得东歪西倒,性快感吞没一切感知力,在放肆的操干中迷失,忽然像打开了甚麽开关,眼前一白,头皮发麻,强烈的电击感流遍全身,震颤着,双双迎来狂野的高潮。

然而,久煮的莲藕经过如此粗暴的肏弄,终於——

裂开了。

物理上的垂直裂开,孔壁断开,分成四五块,块与块之间仍有银丝相连。

章鱼尚来不及哀号,锅盖再一次被打开,只见大婶精准地夹起章鱼,拿着食物剪刀「咔嚓」「咔嚓」几下,顷刻间就被剪碎了,重新掉落入锅。

时机精准得像故意一样。

在底下瑟瑟发抖的小绿豆目睹这分尸现场,吓得一个激灵,又刚好煮软,忍不住喷出了一点绿豆沙,百来颗的绿豆集体拉了出来,本来已不怎清澈的汤更是带了些灰绿的浑浊。

汤勺一舀,大婶就着口尝了尝咸淡,再加了点盐,满意地点头,关了火,中气十足地朝着饭厅吆喝:「吃饭喽吃饭喽!今天的老火汤熬了好久。」

「??知道啦,马上就来。」

一锅汤,一顿饭,千年来凝结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亦促成了食材间一场又一场的乱交派对。

作者的话:

没有HE,因为大自然就是这麽残酷,弱肉强食,物竞天择??ヽ(?′Д`)???

对,我是一边喝一边写┐(′д`)┌莲藕孔太多了,让我生出它不当受实在太可惜的惋叹,遂写出了这篇东西(?ω?)

顺带宣传一下,因为之前某棠关站事件,考虑到如果有甚麽不可抗力关站,可能导致大家没法找到我,所以开了个IG:forfunonly.author,暂时应该不会发甚麽奇怪的东西(还是有人会希望我发?)主要就是动态发布更新通知,有兴趣可以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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