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乌琴之逃`控`囚`性`倔(跟上一张重复了)(1 / 2)
铁门再次闭合後,
再没有那盏冷灯,
只剩空气里淡得几近腐败的潮湿气味,
和铁链随着呼吸微微磨动的声音。
时间被彻底剥夺,
现在连「光」也被熄灭,
琴酒在黑暗里睁着那双被药火烧得几乎看不清焦距的瞳,
一点一点失去对空间的掌控感,
只有项圈与四肢的锁环紧紧咬在骨头上,
告诉他自己还未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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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连饭都不是自己的了。
起初,那托盘还会放在床边,
至少他能低头,用残存的自由啃下一口冷硬的面包,
现在连这点尊严也没了。
Boss没来看他,却留下一道冷得不近人情的指令——
【不许他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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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这只猫,
终究是被逼得不得不来做这龌龊的「照料人」。
她第一次端着那碗温热却毫无味道的流食站在琴酒床边时,
黑暗里,那双瞳孔隐约在锁链拉扯的声音里浮现,
像一头随时会扑咬的饿狼,
却因为药效与锁环,连扑都扑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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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张口。」
贝尔摩德的声音有一瞬带着一点从未有过的低沈与不忍,
可那份不忍转瞬即逝,
只剩下冰冷与规矩。
琴酒没动,唇角扯着一抹几乎见不得光的讥笑,
牙关咬得死紧,
那副被锁得发红的手腕在黑暗里微微颤抖,
像是想保留最後一点骨气与尊严——
哪怕只剩一口。
可一旁注视的黑影,
很快就冷冷报出指令:
「——如果他不吃,就加药。」
贝尔摩德眸底闪过一丝无奈,
手里的汤匙轻轻一转,
靠近他唇边,声音轻得像夜里划开铁片的刀锋:
「……别逼我啊,Gin……
张口,乖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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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那把咬得死紧的牙关还是被撬开了。
流食混着唾液被逼着吞下,
咽喉滚动时,项圈勒住气息,
像是要提醒他:这口气还留着,是谁赏的。
黑暗里,贝尔摩德每一次把汤匙送到他唇边,
都像是一种荒唐的耻辱:
她明明没有要怜惜他,
可那指尖的温度却像是唯一残留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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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喂完,铁碗声被放回金属托盘里,
贝尔摩德微微俯下身,
看着那双还在幽暗里透着猩红的瞳孔,
嗓音低到几乎是叹息:
「……再这样下去,你连自己是谁都要被吞光了……
你知不知道?」
琴酒没有回答,
他只是在黑暗里缓慢地偏开头,
锁链轻响,金属的冷味沾上唇边,
再无力拒绝,也无从挣脱。
那晚,地下室里连最後一盏指示灯也熄了。
没有光,没有窗,没有时钟,
只有铁链还在冰冷地贴着骨缝,
琴酒从锁环的咯咯声里,
依稀分得出自己还是活着——
而这一点「活着」,也很快被升级的惩罚撕成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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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变的是药剂。
从最初的镇静,到後来的春药,
这一次,剂量被加到足以把他清醒的理智碾成碎片,
每一针推入血脉时都像是一把灼热的钩子,
把他内里那点仅剩的理智与耻骨一寸寸撕开。
可那还不够。
这次,Boss连那点有限的锁链位置也收紧了:
四肢的活动范围被更换成嵌在墙面与床框的固定环,
锁扣加了齿轮卡口,
稍一挣动,便有尖细的齿刃嵌进皮肉,
骨血与冷铁紧贴,连无意识的抽搐都要被铁磨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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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残忍的是饿与渴。
从最初的两天一餐,到如今被再度拉长到不定期,
没有规律,没有预兆,
贝尔摩德一口口喂进他嘴里的那点流食,
有时隔一日,有时隔两日,
分不清是白昼还是黑夜。
而水也被削减到恰好不死的份量,
一口温水灌进喉头,
是赏赐,
不是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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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体却在药效里燃烧。
春药在血里翻滚,
他的腰腹绷得死硬,呼吸里带着兽吼般的闷声,
身体却被锁得纹丝不动,
根本无法用哪怕一点摩擦来释放,
那一点点被逼出来的腥热液体,只能随着抽搐滴落,
像失去用处的废血一样湿凉,
留在褥子下慢慢乾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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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贝尔摩德又被迫来喂他。
她走进这彻底无光的囚笼,
只能凭着墙上的红外探灯看见那双还在喘息的瞳孔——
红得像快要被烧尽的火。
她俯身,拿汤匙时指尖都颤了一瞬,
因为那股药味在空气里像霉味一样黏稠,
隔着锁链都能感觉到这头狼的欲望在腐烂。
「……Gin……你到底在撑什麽……」
她终於忍不住低声嘶哑,
可琴酒只是张口咬住那勺流食,
牙齿几乎咬破她的手背,
那双被锁链磨得红肿的眼,还带着最後一丝要与谁同归於尽的疯。
那日,地下室里传来金属器具碰撞的声响,
微弱得几乎被黑暗吞噬,
琴酒蜷在床框里,四肢被锁链扣得死紧,
身上还带着前一针春药焚烧未散的馀热,
喘息如兽,带着腥甜与乾涩。
一双戴着黑手套的手在他下颚边扣住,
他下意识地偏头,
铁齿轮在手腕上卡得更深,
渗出的血珠沿着锁环往下滴,
却连带来的痛楚都像被药火吞了个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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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站在一旁,
看着这一幕,指尖轻轻在自己手心摩挲,
没再多说什麽,
只在对视到那双墨绿瞳孔时,
语气带着近乎残忍的柔软:
「……咬得再狠有什麽用,Gin……
咬到满嘴血,也换不到死……」
话音未落,那副做工冷冽的镂空口球已被人扣上。
它不是为了封住声音,
反而刻意留了缕缕缝隙,
能让他的呼吸丶呻吟丶耻辱的闷哼都一点不漏地散出去,
却又足以卡住齿列,
让他再没机会把舌尖咬断丶把嘴里的血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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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扣在後脑收紧时,
金属压住齿骨与下颌,
每一次咬合都被硬生生撑开一线,
混着锁链的冷声与齿轮嵌肉的刺响,
那副狼骨里最後的狠劲被活活堵在齿缝里,
只剩低哑的喘息,与满身尚未散去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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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的贝尔摩德没有喂他吃食,
只是静静在他耳侧俯身,
嗓音低得几乎像是溺水前的一句悼词:
「……真好啊,
连咬死自己的资格,都被他留着……」
琴酒眼底浮出的血色与怨意,
隔着那副镂空口球再也撕不出口,
只能带着呼吸里的潮热与无从释放的淫欲,
一点点浸没到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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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再度合上时,
最後一丝金属光也被吞了个乾净,
剩下的,
只是那副镂空口球在狼血与药火里轻轻磨响,
告诉他——
活着,才是最长的囚笼。
铁门再关上後,
再没光丶再没声,
只剩空气里飘着那一点药剂特有的甜腻,
像腐烂的花香,
黏在皮肤上,连冷汗都无法把它冲散。
琴酒已经分不清第几针了,
那灼热在血脉里翻滚,
烫得四肢的锁环都好似随着脉搏跳动,
一下一下,
把他的腰骨丶膝盖丶脊椎都勒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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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扭开,
可锁链死死卡着,
稍微动一下,齿轮便毫不留情地嵌进皮肉,
鲜血渗出,混着浑身滚烫的汗,
沿着肌理往下滴,
滴在那处因欲火而微微胀热丶却被剥夺一切释放的地方,
像是最残酷的抚慰,却比刀还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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镂空口球卡着下颚,
每当他本能地想咬住什麽,把耻与呻吟咽回去,
那副金属就会毫不留情地撑开他,
逼着那一声闷哼丶破碎的喘息从牙缝里溢出。
那声音在黑暗里被无限放大,
伴着铁链碰撞的叮叮声,
像一场独属於Boss的私密刑乐,
把他最後的一点理智,一丝丝融成发烫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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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已经憋得发胀到几乎麻木,
一点点渗出的欲液沿着根部滑落,
却根本不够解放,
反倒更像是在那最脆弱的神经上来回拉扯,
将那股渴与耻磨成一根细针,
狠狠插进脑里。
他想蹭,想扭,
可锁环给他的馀地不足一寸,
四肢分得死紧,腰也被固定得不能拱起,
那点无处可去的火焰只能在小腹里团团烧,
一波一波,
连带他发出近乎求生般的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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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此刻靠近,
就能看见这头向来不可一世的狼,
在无光里浑身是汗,皮肤泛着湿润的红,
嘴里的镂空口球被他咬得出血,
却还是只能一声声泄出带着哭腔的低喘,
泄不得,死不得,咬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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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有时隔着门听到这声音,
那勾着唇的笑意里多了一丝晦暗的感叹,
可她什麽都不能做,
只能把那盏看不见的监视器送回给Boss,
任那人坐在萤幕前看——
看这头他最偏爱的狼,
如何被一点点磨到腰骨颤抖,
连叫都叫不完整,
只能憋着丶忍着,
在锁链和口球里反覆熬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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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与昼再没了界限,
他唯一能数的,只有身体里这团焚不尽的火,
与那条生死都锁不开的项圈。
若那针头还要落下,
他只能在这耻与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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