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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礼点下头,“年轻一代喜欢翡翠的还是少见的。”
程濯看向她,没有多言。
他并没有告诉她,之所以私藏这么多漂亮的翡翠玉石是因为她喜欢。
若是没有在一起,这些翡翠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再天日,此刻戴在她手上,是它们的荣幸,也是他的荣幸。
“我帮你戴上。”
很巧合,一只圆润的帝王绿翡翠玉镯恰到好处戴在喻礼手腕上。
比她原本的那一只帝王绿手镯戴上还要妥帖。
喻礼站在光下看,“你这一只比我的那一只成色还要好,没有杂质,而且更加圆润厚重。”
她那只在光下看有一点飘花。
“那就一直戴着?”
喻礼说:“那我得还个礼才行。”不等程濯开口,她说:“下次带你去京西花园看我的收藏,只要你看中的,随便挑。”
京西花园是喻礼的私人藏品收藏室,曾经对外公开展览过几次,里面除了有价值连城的古董藏品之外,还有对喻礼本人十分有意义的画作和藏品。
其中一幅画就是喻礼以[初见]为题绘制的关于梁宗文的人物画。
偌大的书房里,满室藏书陈列,昏暗沉沉。
梁宗文低头在高大的书架前看书。
有人推门而入,一丝光隙跃到他脸上。
他抬起眸,金耀的阳光照亮他眉眼。
光风霁月,郎艳独绝。
那幅画被喻礼免费赠送给梁宗文,梁宗文却失误弄丢,而后又离奇出现在佳士得拍卖会上竞拍,画卷被拍到高价,即将要落到别人手中之时,万钧一发之际,有人最后拿出天价拍卖回这幅画。
后来有人扒,花了天价买回那幅画的人是喻礼的代表,那幅画现在应该藏在京西花园。
只是最近京西花园几次的藏品展览中,并没有那幅画的踪迹。
程濯沉静笑了笑,“好。”
他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停顿太久,似乎不论是梁宗文的[初见]还是他送给喻礼的帝王绿手镯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他问:“盛装打扮,要去喻公馆?”
“对啊。”喻礼罕见多说了两句,平常她很少跟身边人谈起工作细节,程濯算是例外。
“无论是爸爸的生辰宴还是二哥的回归宴,PPT做得再好,也得亲自看一看,前段时间我忙收购,只在视频里看,现在忙完了,得亲临现场了。”
“听说大公子即将搬回喻公馆住,你需要搬吗?”
听程濯称呼喻景文为“大公子”还是蛮有意思的,有时喻礼也称喻景文做大公子,只不过是讽刺他,被程濯说起这样的称呼,倒带几分斯文儒雅的味道,似乎她大哥真的是金尊玉贵系出名门的公子哥。
“他呀,是在给爸爸下马威呢,爸爸不愿意他跟明小姐在一起,他就带了小情人堂而皇之住在喻公馆,势必要撕掉喻家所有人的脸面才好呢。”
不过,喻景文还是太幼稚了,这样的手段怎么会让喻介臣丢脸呢?他可是在发妻还活着就登报发妻已经去世然后无缝衔接迎娶谢家大小姐的人啊。
喻礼还是想给喻家留点颜面,没把家族秘辛说得太多,点到为止说:“现在我是不会住在喻公馆的,二哥回来之后可能得进去住一段时间。”她说:“到时间不仅我要住在喻公馆,母亲都要从景山搬下来,昭示阖家团圆。”
“老爷子呢?”
程濯轻捏她指尖,指尖麻意传递到小臂。
喻礼偏过脸,义正言
辞说:“当然也要下山!”
“到时候我还要亲自到庐山接老爷子。”想了下,她又说:“顺便拜访你家老爷子。”
程濯轻笑,终于绕过被他捏得酥麻的指尖,长指托住她下颌,盯着她眼睛,轻轻吻上去。
喻礼仰颈回应他的吻,动作迅疾抓住他的另一手。
迎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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