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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都和现在没什么变化,闻瑟怯怯的拽着旁边少年的衣角,不肯抬头。
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带着几分清冷又带着两分不耐烦的倦意。
裴青山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就是闻烛没错。
他把照片翻过来,马克笔写着稚嫩的几个字“十一岁,哥哥和我”。
看来是闻瑟写的。
“哎,这屋怎么来人了?”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卧室的窗户外边传来,“是闻烛那小子回来了吗?”
“您认识闻烛?”
裴青山连忙追了出去。
老人艰难的扒开自己挤皱的双眼,恍然道:“不是闻烛啊。”
“最近应该是他爹的忌日呢。”他感叹一声,半晌又呢喃道,“不回也好,不回也好……”
最近?
裴青山下意识的打开手机屏幕,11月26号。
他记得闻烛的父亲好像是在他们结婚的前几个星期去世的,那时候大概是……5月份?
“他父亲的忌日不是五月十七吗?”裴青山心跳慢了半拍,脱口而出。
老人家有些意外的又用食指和拇指扒开了褶皱的眼皮,奋力的瞅了裴青山一眼,哼了一声:“还是个好归宿。”
“我之前跟瑟瑟丫头说过了,”老人家记忆不减当年,“你说那日子是闻建业尸骨被发现的时候,当年还是我给我那坏邻居做的尸检,发现尸骨的时候人都已经死了半年多了,这样说来死期推算一下也就是最近几天的日子吧。”
“不过那丫头嫌麻烦,忌日还是就按找到的那天算。”
剩下的裴青山没怎么听清,他的脑子宛如倒带的电影一般飞速的穿越到了七年前。
“廖鑫,查一下临京大学七年前的年联谊时间。”
“七年前的联谊?那不是你跟嫂子认识的纪念日?这你也不记得?”廖鑫接到电话,一边调侃一边翻资料。
“我想再确认一下。”裴青山的声音沉沉。
“四月一号,你这日子不赖……”
裴青山挂断掉电话,突然听到了自己猛烈汹涌的心跳声,像是快要破开胸骨跑出来了。
如果闻建业在头一年的十一月份左右就死了的话,那四月一号出现在临京大学联谊门口的酒鬼是谁?
闻烛为什么要找人冒出他爹,专门在大学门口演了一场酗酒的戏?
嗡鸣声顺着耳边炸裂开来。
“闻烛”两个字又给他的意识从飘远的地方生生的给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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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厚重的叙事感,
“这俩孩儿也是命运多舛,摊上这么个无良爹,闻烛那时候还没门口那木桌子高,大冬天被闻建业打得头破血流的扔在雪地上,哎呦我看着都心绞!”
“没人管吗?”裴青山开了口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
老法医冷嗤道:“闻建业出了名的酗酒赌博打老婆,谁敢管?好好的一个女大学生,嫁给了他,哎!”
“闻烛多好的孩子啊……我记得小时候他们兄妹俩关系确实好像不怎么样,直到有一年……那会儿俩孩儿才上高中,哥哥比妹妹大一届,高三放学晚,大半夜回来一看,发现妹妹怎么不见了?”
“不见了?”裴青山机械性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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