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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的五个月又和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狂躁纠缠在一起,那么多想问的、该问的,最后挤到嘴边,只变成了一句冷冰冰的:“反正也走了这么久,还回来干什么?”
这句话就像是一浴缸的冷水,把两个人都淋得透湿。
裴青山只感觉身前那个步步紧逼的滚烫的身体骤然僵住了,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听话的退后了一步。
清浅难受的呻/吟压抑在粗重的呼吸里,闻烛咬了舌尖一下,血腥味顺着口腔四散开来,他没再看裴青山,扶着墙壁转身想走,
大概是知道自己出师未捷,打算过后再战。
结果还没挪两步,就被一只手用力拽了回去。
“让你走你就走?”裴青山不知道是气闻烛还是气自己,反正他现在像个喷火龙,跟这几天用力打造出来的神秘混沌人设终于彻底分裂开来。
“嫌恶心就滚!”闻烛忍无可忍,火气随着身上难受的燥热一起散开了,他龇着浸着毒的尖牙挣扎,“真他妈的把自己当盘菜了?”
“……”裴青山动了动嘴想解释,最后又不知道说什么,“我没有……”
嘭——!
一声巨响,他被人形怪物屈膝顶到了旁边的柜门上,脆弱的衣柜摇摇欲坠的颤了颤。
这声响动显然是引来了门外“偶然路过”的守卫们的注意力:“裴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裴青山爬起来:“没事,不小心摔了。”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凛冽的对视着,一直等到守卫远去,裴青山立马闪身,躲过一根冰雕的短匕,随后绕到闻烛身后,身手圈住他的双臂。
即使是处在发情期,闻烛的战力也不比平时差多少,反而处于对于繁育的自卫,残暴的力量又上涨了好几个点。
他冷嗤一声:“自不量力。”
一根冰刺从身后的墙面上孤峰突起,但是裴青山这次没躲开,只听到一声闷响,
闻烛的攻击顿住了。
“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我不是那个意思。”熟悉的气息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从后面包围了上来,刺激着闻烛的本就浑噩的神经,偏偏这人还恍若不知,气息落在闻烛的脖颈之间,宛如一种无声的勾引,“闻烛……”
闻烛从不觉得一个名字而已,竟然能在一个人的嘴里念得这么的缠绵悱恻,却又好像夹杂着很多不能言说、咬牙切齿的痛苦和悲哀。
他不是色欲熏心的人,更别说闻烛还在气头上,但奈何发/情期的本能比他的怒火更先像浪一样打过来,打得他人仰马翻。
裴青山送进去的时候,很喜欢叫闻烛的名字,但由于外面的守卫不知道偷听到了哪一种程度,他叫得很小声,几乎在擦着闻烛耳垂的气音,
闻烛就更不必说了,不敢喘得大声,也没办法开口叫这个王八蛋慢一点轻一点,于是闭目塞听的某人就权当什么也不知道,只能感受到尖利的牙齿恶狠狠的没入后背。
刺痛却是一场欢/爱最典型的兴奋剂。
“闻烛。”
“嗯……”
“闻烛。”
“……”
“你怎么能那么狠心?”
一直以来,两人或多或少都有默契避而不谈的东西,终于在此刻尽数涌现出来,把两人都淹得连带着酸甜苦涩的情绪全都一起散了开来。
“你究竟有没有想过你要是真的……我该怎么办?”
“五个月不短了,闻烛。”
“我好恨你。”裴青山说,“每一天都是。”
有时候他不记得自己死过爱人,顶着警铃爆响的机械环麻木的坐在禁闭室的椅子里,门外是无数个蓄势待发的黑洞洞的枪口——和那一双双眼睛一样。
那些人的眼底很复杂,
有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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