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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时间。”
程朔以为傅纭星大概率是失望了,可以理解,换做是他估计这时候都想扇他一巴掌。
但意想不到的是,傅纭星似乎只是在陈述事实,短暂地沉默后,继续淡淡地开口:“这次不要让我等太久。”
就这样?
程朔一愣,轻松还没有持续住一秒,傅纭星毫无预兆地压了下来,下意识闭眼,吻却没有落在熟悉的位置。相反,程朔倏地感觉脖颈一热,紧接着就是一阵刺痛,疼得让他差点咬到舌头。
“草,你干什么?”
他本能地想要推开傅纭星,猛地反应过来,双手还被对方牢牢桎梏。
程朔压低着嗓音与呼吸,鸡皮疙瘩快要起来,从这个角度他无法低头,也无法看清傅纭星埋在他颈窝里的脸,只能感觉到头发刮蹭着脖子与锁骨的湿滑触感,痒痒的。
更要命的,他感觉傅纭星在舔他。
这小子,什么时候疯了?
程朔忍无可忍,顾不得闹出动静会让外面二人察觉异样,抽出双手把人推开,傅纭星没有一点挣扎,顺从地往后退开了两步。
正对着的墙上就是一面镜子,程朔一抬头,都用不着凑近,已经瞅见了脖子上几处泛红的点。
“你真属猫的?吓我一跳。”程朔上前打开水龙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傅纭星这回有点冷静得过分,而冷静过后,行为又有点莫名的吓人。没有一点规律。
傅纭星从镜中看着他清洗掉上面的痕迹,垂在身侧的手指轻微动了动,“定金。”
“什么?”
“你食言过一次。这次等待我要先收定金。”
程朔哑口无言。怎么办,这话的确是他说的,事情也的确是他做的,又不能收回去,这口气他不得不咽下。
好吧,反正只是被啃一口,他又不吃亏。
话说这两兄弟怎么都那么喜欢啃人?
不是亲生也能遗传?
程朔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撞来撞去,龙头里的水花花的流。脖子上的痕迹洗不去,用劲抹了几下,连带周边的皮肤也开始泛红。
领口大剌剌地敞开,太过扎眼。
“你让我这样怎么出去?”
话是抱怨,但程朔没有真的埋冤傅纭星的意思,倒不如说是带着的无可奈何的纵容。毕竟咬都咬了,他又不可能再咬回来。
傅纭星走向他背后,将下巴轻轻搭在他肩上,“反正他们已经猜到。”
程朔说:“猜到归猜到,我又没有这种暴露癖。”
“你害怕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程朔不知道傅纭星的逻辑是怎么从上个点跳到这一个点,中间简直隔了一个马里亚纳海沟,哑然到了极致,险些笑出声。
不知道第几次,但绝对是他最为深刻的一次,对杜文谦曾经说过的‘沾上了就不好甩掉’这句话有了清晰而全面的认知。
果然,不能够对他人的忠告嗤之以鼻。
迟早要付出代价。
“这样就看不见了。”
大约也知道方才的猜忌过于幼稚,傅纭星取下毛巾,披在了他的脖子上,虽然是个馊主意,但程朔不得不暂时接受。
从卫生间出来后,蒋飞他们也差不多到了要走的时候。蒋苗苗依依不舍地和小猫道别,虽然奇怪程朔进去前还是干爽的,怎么一出来也浑身湿透了,但并没有深究其中的疑点。
倒是蒋飞,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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