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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从不抽烟,大家私下聊起来还说没见过这么优质的好男人,但顾客是上帝,他应了下,回吧台拿了烟灰缸。
酒精能让人忘记痛苦,也能让人释放痛苦,一杯酒下肚,难捱的情绪被抒发出来,江叙手夹着烟,扶着额头,高涨的焦躁变成了彻彻底底的低落。
眼泪掉进酒杯,烟灰掉在手背。
烟雾从颤抖的嘴角漏出来,肩膀也开始颤抖,他用一根又一根香烟安抚自己的身体,直到服务员过来小声提醒,不能再抽了。
墙上的挂钟,指针走过12,歌手停了演唱,祝大家国庆节快乐,好好享受假期。
江叙感觉自己像浮萍,秋潮打落他,他挣扎不出,只能向人呼救。
“小七,定张去伦敦的机票。”
“…只定一张吗?”小七问。
他作为助理知道江叙的行程安排,但去英国约会,按理说不会让他插手的。问完才听出江叙声音并没有喜悦,又赶紧道:“要告诉严医生吗?”
“说吧。”江叙付了钱,出了清吧,脚步虚浮,靠着墙体蹲下来,眼睛慢慢闭上了,晕过去前他用最后的力气说:“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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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晚清醒到半夜,她的双腿发麻,就坐在地上,抱着手机,紧盯着屏幕。
听到很远的地方传来嘹亮的穿透耳膜的救护车的声音,声音又渐渐小去,那从不间断的“晚安”语在今天间断了。
日光亮起来的时候,她躺在门边的地上。
聊天框里的晚安被林向晚删掉,变成早安,她的手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按下发送。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
江叙发了消息过来:【出差一周。】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那就这样吧。
林向晚回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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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第二天,林向晚独自去了江北市下辖的凉州镇,凉州镇在大山里,周边的村庄寥寥无几,一座山隔一个村,过去十分不方便,光是转车都要转三趟。
傍晚,余露在城区接到她。
“向晚,真是对不起啊!白天我们班一个小女孩发高烧,我送她去卫生院打完针才有空过来。”
越往下走越贫穷,人口受教育水平也远没有城区的人高,大多数人连普通话都不会讲,余露不放心林向晚一个人坐车进山,让她留在进山的城区等她过来,结果过来前突发状况,耽误到了现在。
没赶夜路,两人留宿在小旅馆,余露执意要付钱,林向晚不跟她抢。
上次见面还是六七年前,余露送林向晚去火车站,火车票的钱是余露出的,凌晨五点发车,余露就陪着她在候车大厅里等了一夜。
余露变了好多,她看起来不像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容颜沧桑,林向晚觉得自己不够朋友,这些年她给余露转了很多钱,可是从来没亲自去她的家乡看看。
旅馆的床很小,动一下就吱呀作响。
“睡得习惯吗?”余露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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