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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下扫视他几眼,这人现在,倒还颇有官相嘛。

她愁颜走至门边,双目含泪,言语却极为贴人心:“这位爷,我先夫已逝,无奈只能回到牢城营寻父兄护佑,身世实在有诸多无奈,您放心,若是想调查我什么,尽管调查便是,我必定无话不说。您,您也必定是有苦衷的吧。”

她抬眼时,眼泪汪汪,却含情脉脉,直抵人心。

阚承颜的鞭子还抵在门上,美人妇的纤纤软手,已经柔柔搁在其上。

“若不是有苦衷,哪位像您这般芝兰玉树的郎君,愿意整日与这些东西打交道呢。”抬眸,眼珠子适时撞进他的眉眼。

阚承颜堪堪收回执鞭的手:“你,你还有哪些要交代的,一并便说了吧。”

“奴家,唉,甚是思念先夫呢。”

她退后两步,坐在牢房里放着的一个小马凳上,襦裙曳地,似有无数愁肠要倾诉。

又似有无数女儿家的幽怨心思,无处安放。

她抬手擦泪,手腕上的翡翠手镯滑落下来一截,但她生得圆润,手臂上的手镯倒也完全不似旁人那般叮叮当当地滑来滑去,滑动得很有顿塞的美感,愈发显出她凝脂一般的肌肤。

阚承颜便问道:“你先夫是谁?”

“我先夫啊,我先夫最爱为我画眉,还为我画了许多画像,提名《鬓边集》。他知道我甚爱一种糕点,名为玫瑰鹅油酥,便亲手做来给我吃。”

阚承颜叹了声气,道:“我是问,他叫什么名字?”

“哦,他呀,他姓王,对了,你知道玫瑰鹅油酥该怎么做吗?我现在甚是想念那一口呢。”

阚承颜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耐心问道:“叫王什么?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什么兄弟姐妹?一次性说完。”

再不说清楚,他这鞭子可就要抽上去了。

谭君雅深深看了他一眼,幽怨道:“他已经死了,昨日我亲手下的葬,你为何,为何总要提我的伤心事呢?唉,呜呜呜。”掩面哭得极美。

“清辞哥哥,你说他不会打她便真的不会?我不信,我得亲自去看看。”

云舒月摸黑下了床。

江清辞伸手拉住她,云舒月跌坐回来。

“那种地方,你还是别去了,我送你下山回家吧。”

他准备起来穿衣服。

云舒月有一瞬感觉自己离他近极了。

他身上的体温哄着体香蔓延出来,她心中欣喜。

公子如温玉,她也甚爱之。

既是已经到了这里,她才不走呢。

“清辞哥哥,你在哪里呀。”

她伸出两只手开始乱摸,头朝他胸膛上趴了上去。

江清辞一边往后缩,一边制止她:“云舒月,我在这儿,你别乱动,我去点灯。”

他正从床上站起身,云舒月坐在床上,拉住他的一只手 。

“清辞哥哥。”

“嗯,怎么了?”

她的五指穿过了他的五指,捏得紧了紧,头靠在他腰后。

他浑身一僵,她这是……

“清辞哥哥,你坐我身边来好不好。”

他转身掌着她的肩坐在她身边,手还被她紧紧牵着。

“你没事吧?”

直到呼着热气的唇一直贴到了他耳边,他才后知后觉些什么。

她的气息香甜,猛地凑到鼻尖,他好似做不出推开她的动作。

她软软道:“我没事啊,就是,好喜欢你啊,你好香啊。”

第29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闭上眼啄了一口上去。……

声音又软又媚,气息搔得他耳廓、脸颊,连带着背脊一并开始发痒。

他几乎已经决定,她若是吻他,他便不拒绝了。

江清辞一动也不动地坐着,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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