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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变了,所以男人就是男人,男人都一样,色字当头一把刀,谁也别想逃得掉。
祈言庆幸自己还没变,公子教他的那些他都还牢记于心。
什么“君子怀德,岂为美色移志。”
什么“君子修身律己。”
什么“纵美色当前,心如止水。”
什么“二八佳人虽似酥,君子守正……”
不对,这句子正经吗?这句子就不正经啊。
“公子,色字如刀心不动啊!您教我的,您都忘了?”
江清辞怀里揽着云舒月,头埋在她发丝里嗅了一阵馨香,迷蒙着抬头道:“你在说什么?祈言,你先退下吧,我们这儿晚上用不着人伺候。”
他将头埋进云舒月颈间,深吸了一口,声音逐渐沙哑:“月儿,你好香。”
云舒月身娇体软,千娇百媚,柔柔倒在他身上。
手指在他胸膛上绕圈圈:“夫君,咱们早些歇下吧。”
云舒月的宗旨是,该筹谋的时候就筹谋,该享乐的时候就享乐。
在床上的时候,就适合调调情,亲热亲热,不适合聊其他的,想其他的。
她至少有一件事情作对了,能与江清辞正大光明地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真是好极了。
“清辞
哥哥,月儿给你宽衣。”
她可乖巧着呢,温柔得叫人把持不住。
她跪坐在床边,解开他的衣带,叫他张开双手,为他脱下外袍。
就连往常爱说“月儿,我这里不用你做这个”的江清辞,此时都不说话了。
他内心雀跃地享受这些。
云舒月更是喜欢,用这样小小的动作,便能让他如痴如醉,真是一举多得。
她两手环抱住他的腰,仰头道:“清辞哥哥,月儿好喜欢你。”
江清辞被她迷得晕头转向,稳了稳心神,便知道这都是她用惯的套路,每回撩得他不上不下,然后立马撤开。
他双手掌住她的肩,将她往下摁。
云舒月扭了扭肩膀,想挣脱出来。
他沉声道:“云舒月,别动。”
他紧紧握住她的两只手,叫她动弹不得,只能扭动腰肢,发表抗议。
云舒月眨了眨眼,率先抬头啄了他的唇一下。
又是她的一贯套路,便是知道他不会主动欺负她。
他便只能任由她欺负么。
也该换换位置了。
与云舒月想的不一样,他没有亲吻她,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埋在她的颈间舒缓。
他伸手轻轻一勾,勾开了她的衣带。
她睁大眼,感到不可思议,腰扭得更厉害了,却一点也挣脱不了。
他松开自己的原本没有缝隙的衣领,往下拉,露出凸出的喉结,还有两根锁骨。
云舒月张嘴道:“江清辞,不要……唔——。”
他闭眼堵住了她的唇,手上动作不停,她的衣物穿得简单,轻轻一勾,再一勾,外袍、中衣、里衣便都散开了,剩下一件最里的里衣。
半透明的,隐约可见桃粉色肚兜,带蕾丝花边的,带珍珠流苏的。
她还是这么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
但他闭着眼的,还没看到。
云舒月认了命,该他的就是他的,她甚至,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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