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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在车上答应你的事,自然是要说到做到。”余墨把插好吸管的水杯递到他嘴边,示意他吮吸。
“‘说到做到’,呵呵,”虞锦砚也不知道是想起了谁,又想到了哪段不堪的往事,他就在那里瘫着一张俊脸垂眸冷笑。
说来也是有趣,他冷笑完抬眼看向余墨时,脸上忽然浮现起可疑的红晕。
余墨:“?”
好可怕。
他这模样怪吓人。
她被他看得汗毛倒立,连忙心里默念:“他神经兮兮又不是一天两天,他的异常就是正常!这没什么好怕的!”
等做好心里准备,她这才再次将吸管往他唇边递去,“砚子喝水。”
虞锦砚别扭地在那里吮了两口吸管,便继续跟余墨找茬,他问,“已经凌晨三点,你怎么还赖在我病房不肯离开?”
余墨不善表达,也不会说好听的话。
但虞锦砚跟她相处三年,他总有办法诱导她的狗嘴里吐出象牙。
虞锦砚铺垫至此,余墨果然就顺着他的话往下做出了他爱听的解释。
她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虞锦砚嘴角似乎有了上扬的趋势,“病房里有护工,我不是一个人。”
“他毕竟是外人,他只能伺候你的身体,却不能带给你情绪上的安慰。”余墨一本正经地说道,“但我是你的alpha,我的存在会令你身心愉悦。”
信息素契合度高的伴侣就是这样,只要alpha陪在omega身边,就能加速对方的身体恢复速度。
对于余墨而言,她的话就是这层含义。
虞锦砚的理解却与她有着微妙的差异。
她说她是他的内人,她怕他不开心所以特意跑过来陪他。
像余墨这样的工作狂魔没有吝啬将时间花费在他身上,甚至宁愿在病房里工作到凌晨三点也要陪在他身边。
虞锦砚抿了抿唇瓣,尽量抑制住了自己外露的开心,维持住自己高岭之花的人设。
余墨见他没有再喝水的意思,温声劝道,“你唇瓣很干,再喝几口水润一润。”
虞锦砚平时极其注意自己的形象,会无时无刻给自己补唇膏。
这会儿他病歪歪地躺在床上,一天之内睡着的时间比醒着的时间多。
护工会在他嘴巴干燥起皮时用棉签沾着水给他润润,但绝对不会给他仔细地涂抹亮闪闪的唇膏。
虞锦砚也没有多想,他听到余墨这样说便下意识地伸出粉嫩柔软的舌头去舔舐自己的唇瓣。
余墨目光发直地看了一会儿,在他意识到不对之前移开了视线。
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他身边,“你继续睡,我邮件还没发完,我回沙发继续工作。”
她刚抬脚,虞锦砚消瘦的大手便握住了她的手腕。
余墨看着他手背上的滞留针,也没敢挣扎。
生死之间走了一遭,虞锦砚依旧别扭,但又比从前坦然几分。
他说,“余墨,陪我睡会儿。”
他这次没有用信息素勾引,余墨便留了下来。
她本以为自己坐在病床边的躺椅子上即可,没想到虞锦砚主动提议让她睡到床上来。
要知道再宽敞的病床它也只是一张单人床罢了。
平时他们两个虽然同床,但那张床足够让二人睡得天南地北,只要不是刻意耍流氓便碰不到对方的身体。
余墨出言拒绝,“这张床太小了,我上去会挤到你的病体。”
虞锦砚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把她往床上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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