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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终于崩溃了,她捂住自己的头嘶吼:“你们根本就不懂!你们根本就不懂!”

“我没有作奸犯科!我定期用收入做慈善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是不是想逼死我?是不是!”

余墨发疯到癫狂,她吼到头疼眩晕。

她剧烈地喘气,喘到喉咙几乎品出血的味道,依旧感觉到如影随形的窒息。

“为什么……要骂我……我只是做游戏……我没有伤天害理……我没有!”

她跪在地上,倔强地昂着头用微弱的声音发出对这个世界的质疑。

“余墨……”

恍恍惚惚间,她感觉自己的身后覆上了一具温暖的躯体,她被人从背后抱入怀中。

她听到有温柔的男声在她耳畔不厌其烦地安慰她,

“姐姐……墨墨……”

“我在这里……我在你身边……你不要怕……”

“我在呢……不要怕……”

现实中,虞锦砚双膝弯曲跪坐在沙发旁边,他低头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余墨后颈的腺体处。

他的手将她的人半抱在怀中,他的信息素也逐渐将她包裹在他的气味里。

第25章

“姐姐,墨墨……”

饶是余墨睡得如同死狗,虞锦砚用这类黏黏糊糊的昵称称呼她时还是难免觉得别扭。

但很快他又说服了自己,她、她都能叫他宝宝、阿砚、臭弟弟,他这是礼尚往来!

虞锦砚与余墨贴在一起,余墨的梦呓于不知不觉中消失,紊乱得不成样子的呼吸也重新平稳。

虞锦砚病体未愈,不多的信息素全都给了余墨,这会儿疲惫得厉害。

他看沙发面积还算宽敞,于是把余墨往里面推了推,自己挤到她身边躺了下去。

以前没觉得怎样,现在她不在他身边,他总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地少了什么东西。

他将肤色冷白的手指覆盖在她小麦色的手背上,看着两人无名指处交相辉映的婚戒。

两人只有出席重要场合时才会佩戴它们,平时各自将其收纳到盒子里,放在暗无天日的地方。

还好这次出席江淮订婚宴时他特意将它套在了手上,不然就被家里发现他们夫妻感情不合的端倪了。

余墨睡得很沉,所以虞锦砚能趁她熟睡做许多她清醒时自己不会做的事。

他用手背带着滞留针的右手轻轻捏着余墨每一根手指指关节处的骨骼,又一路向上隔空描摹她起伏的脸部轮廓……

“原来你大学时期就馋我身子了。”

“既然你的脑子早就幻想过扑倒我千百遍的场景,你三年前与我见面时还装什么清纯?”

“没想到你是偷偷对我心怀不轨多年的色狼……”虞锦砚越说越精神,“我们两人离婚现场你看似淡定,实则在心里痛苦到捶胸顿足吧?”

“然后今天夜里你见我大难不死,于是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内心对我汹涌的感情搂着我大亲特亲……”

他的声音在他不知不觉中夹得又甜又软,一点都不似平时冷硬低沉。

余墨晚上睡觉就感觉有什么蚊子在她耳边嗡嗡个不停,她抬手驱赶一下对方才会安静一点,但是没一会儿又开始嗡嗡个不停。

这种蚊子被巴掌扇一下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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