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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喟叹着用额头贴了贴她的脖颈。
“什么酒?”她有些发懵,晕乎乎地问道,“还……挺好喝的。”
谢衡玉笑了笑,俯身将她一把抱起,作势往床榻间走。那屋子不大,他的步子又迈得开,三两步便将她放在榻上,探手解她腰际的双耳结。
池倾纵使再昏头,此刻理智也回来了几分,她挣扎着坐起身,用力按住谢衡玉作乱的手,星眸睁得滚圆:“你这是在……”
她盯着他的眼睛,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口渴,清了清嗓子,又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谢衡玉抬头看了她一会儿,凑上前亲了亲她的唇。与此同时,冰凉的手同时扯开系带,随后缓缓下移,他轻轻握着她的脚踝,在她颤抖而愕然的目光中,垂眸静静地看了她一眼。
“不许动。”他轻声道。
池倾挣扎的动作瞬间停住——傀的效力竟还没有消散!
她瞬间反应过来,并且在下一刻更明白了些什么:“我还困在你的龟甲幻境里?这难道才刚刚开始?”
谢衡玉没再说话,夜色笼罩着他的眉眼,池倾看不清他神情的细节,甚至,但凡他再后退一点儿,她便连他的容貌轮廓都要分辨不清。
但,既已知道她依旧在龟甲幻境之中,那一切就无需多问了——正如谢衡玉所说,这里所发生的全部都是虚幻的,甚至比梦境还要不如,因为她注定会在清醒的那一刻忘记。
既然都是假的,谢衡玉会在此刻亲吻她,甚至和她……也都并不难理解了。
虽说在现实中,她并不相信按照谢衡玉那样别扭的个性,会继续主动和她发生什么。但在这里……极端点说,就算谢衡玉一剑把她捅了个对穿,她都不会太过诧异。
每个人心里都有阴暗面。池倾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安慰自己。谢衡玉都要疯了,做点不正常的事情,其实挺正常的。
正在此时,男人冰凉的手指自她的皮肤轻轻划过,她身体微僵,随即泛起不正常的痒意——那痒并不难耐,却像是细小的玉石自皮肤深处来回滚动,带起诡异的空泛之感。
池倾怔住,仿佛这才反应过来什么,难以置信地缓缓小声道:“你给我喝那种酒?”
哼笑声从下方传来,下一瞬,脚踝被握住推高,她伸手去拉扯他的手腕,垂眸的瞬间却看到他静默一霎,在她视线里缓缓垂下头。
微凉绵长的呼吸像是羽毛般落在那,片刻,他如愿听到她不可遏制的泣声,那声音前所未有的细弱:“你这是要……”
“要做什么?”许久后,他沉闷的声音自下幽幽传至她耳畔,她别开头,去看窗棂下苍凉的月色,不知感到什么,那纤细的双眉间忽地像被那月冻到,蹙起微妙的弧度,随后,她听到他轻慢的声线,“是指这样吗?”
他的声音仿佛自微妙的潮湿中传来,呼吸轻飘:“都已经这样……了,还要说不愿意么?”
池倾咬了咬牙,确实很难违心地否定他。
“知道都是假的,还想那么多?”谢衡玉的容颜隐在黑暗里,她瞧不见他,被他掌控的感官便愈加敏锐,“这仿佛不是你的作为。”
窸窣声从耳畔传来,她紧紧攥住手,随即感到谢衡玉低着头,又浅尝辄止地落下了一个吻,她控制不住地开始拽他的长发,觉得一切过头了,过头到不太像话。
紧接着,在不间断的无序的混乱中,隐约的水声像是顺着骨头,沿着她的四肢百骸传入耳畔,比任何外界的声音都要喧嚣。
谢衡玉垂着颈,那是个甘居卑位的姿态,从前的许多人并不情愿做这种事,她知道他无法从中体会到太多愉悦,却着实让她的五感分别达到了难以形容的至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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