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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在屋前舀着水,躬身在那井前,身前系着围裙。
她看见走近的维尔利汀,当下笑了笑,招呼道:
“附近没有可住的地方了!夜里在这田地里走是很危险的,来我这里住一晚吧?”
维尔利汀明明只是靠近着,什么也没说。屋门前那座悬挂在门上的小灯照亮了她的半副身形。
她眸光微动,并未拒绝,跟着那妇人进了屋。
仅凭一眼她就能判断出这妇人是单身,屋前摆着的工具都是些简易的工具,没有需要两个人才能操作的。舀起井水的瓢也只有一个,仅边缘掉了点漆,接近全新,绝不是两人共同使用的样子。
妇人拿碗盛了井水给她喝,维尔利汀接过饮下。
乡村的井水甘甜,一点也没有河水里的那股土腥味。维尔利汀喝完过后,视线微动了动,并没有提那个她了解不到的问题。
……这位叫伊安珊的妇人,很明显是进入了涨奶的情况。她胸口前的衣物明显不合尺寸,靠近她的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奶水味。伊安珊偶时会露出不轻松的表情,很明显是被涨奶的问题所困扰。
可正在哺乳期的她,身边却没有婴儿。
维尔利汀不能去多问。她的孩子去了哪里是她不能去主动管的,她只是告诉她,有问题可以来找她帮忙。
她什么都可以做到。
正在这时,半夜的时分,屋外有个男人“哐哐哐”敲起了大门。
“喂!伊安珊,你该给孩子喂奶了!”
维尔利汀转头望她,却见她踌躇着不知该怎么做,掩面哭泣。
围裙被她掀起掩盖住哭泣的面容,维尔利汀看了就难受。
“怎么了?”她关切地问。
在这纷扰的砸门声中,伊安珊抬起头来,带着泪眼,道出了实情。
她是被地主霸户**怀的孩子,地主是某位贵族的私生子,平日里吊儿郎当、作恶多端,要求她必须生下来。结果她生下来交给他们后,他们却还是来天天追着她让她来喂奶。
维尔利汀对这其中本质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他们哪里是要让孩子的亲娘来喂奶!不过是一遍遍看着伊安珊面对她被强迫得来的孩子还必须喂以母乳,享受她被欺压的伤心神情罢了!
这种人就是以被欺压者的伤心为乐子,即使完全不能从她身上得到利益,还要一遍遍地压榨她!
伊安珊一遍遍地央求道“你不要再来了”,那屋外的男人却还是砸着门。砸门的力度堪称霸道,标准的地主恶户。
她掩面哭泣着。
维尔利汀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她从靠墙的床炕上站起身,起来去给那人开了门。
那抱着孩子的男人神情不正经,见里面并不是那位农妇走出来,而是一位黑色便装女子,“呸”地一声把嘴里的稻草吐了出来。
“有意思。”
他刚想嘲笑两句,却见维尔利汀抬起了靠在门户旁的劁刀。
银亮的刀辉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他登时慌了,咽了咽口水:
“你、你想干什么?!”
维尔利汀不说话,只是一步步地向他靠近,面无表情。
私生子地主吓得后退两步,匆忙倒地,口中斥呼着:
“我……我告诉你!我爹是这里的大贵族!你杀了我,他今晚上就饶不了你!”
他爹今晚上还等着他回家呢!家里夫人好不容易认了他这个私生子,他也只是想在回家之前再调戏调戏那个地里的女人!
可任谁都没想到,今天那屋舍里会藏着个死神一样的人物!现在的维尔利汀,任谁看了都只会觉得她要杀人。
维尔利汀一步步靠近,那抱着孩子的男人害怕得一寸寸在地上后退。
维尔利汀审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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