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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但是她的新发现,也不吐不快:“你还记不记得,谢珩几个月前买了两套价值连城的头面?”
她突然提起,岳瑛有点不明所以:“记是记得,不是说……也不是送给王家姑娘吗?”
知道那两套头面不是送给王意然的后,她们始终也没得到过答案,只能揣测谢珩可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心上人。
“是没有送给王家姑娘,不过我这两天看见了,就在谢珩自己的卧室里摆着。”
“在珩公子的卧室?他没有送人?”
“何止没有送人……”说到这里,沈青都有点难以启齿:“你想这么价值连城的首饰,这几个月来他每天都放在自己房里,你觉得是做什么?”
岳瑛真听不懂:“做什么?”
沈青看她这样一脸天真茫然的样子,就恨铁不成钢:“当然是半夜无人的时候偷偷自己一个人戴啊!”
岳瑛没有说话,一脸的天真茫然挂在脸上呆住,好一会儿,她抬手,用手背抵了抵沈青的额头:“这两天郎中没说你发热了啊……”
“诶呀,什么发热不发热,”沈青别开脸,更加严肃:“我跟你说认真的!不然他一个大男人,摆两套女子头面放在卧房里干什么?”
岳瑛叹了口气:“阿青,你真的就没想过,那两套头面,可能是买给你的?”
本来她还不确定,自从她得知王意然跟别人定亲后,以及这一次沈府门口的对峙,谢珩几乎是公然与谢家割席,他选择的是沈青。
再结合小金顶上那些情愫暗生的场景,她至此完全可以确定谢珩的心意。
只不过……当局者迷。
“买给我?”
沈青一字一顿,确定岳瑛说的是这三个字,她也很想用手背去抵一抵对方的额头,这话难道不比她的揣测更荒谬吗?
“沈青,你仔细想一想,谢珩是怎么对你的,你真的察觉不出来他对你与对旁人绝然不同吗?”
沈青被她问得沉默了。
在她话音刚落的一瞬,她脑海里就立刻能浮现出很多很多画面。
小金顶上,她落水后醒来第一眼,映入眸中的是那样一张苍白慌乱的容颜。
南风楼里,她满嘴醉话,说他不如楼中小倌,他的眼神那样支离破碎。
陈郡侯府,他将她抵在阁楼矮墙下,周身上下的侵占和克制。
沈府对峙,他为她披上氅衣时,温柔的笼罩。
还有许多许多细细碎碎的瞬间,争先恐后浮现在眼前。
是的,哪怕她再迟钝,她也是能察觉到谢珩对她一些不可名状的情愫,无时无刻,像是春夜的雨水,无声无息下了一夜,等清晨推门的时候才发觉,庭院的青砖和草木,早就被浸润湿透。
温柔侵袭,避无可避。
沉默了一会儿,她如实交待:“我能察觉到。”
但并不代表这件事情走向不怪异:“可是我现在是一个男人诶!”
如果说这两套头面是买给她的,那不是比他自己半夜偷偷戴要更令人毛骨悚然吗?
一个男人……想给另一个男人簪花戴玉!?
那她宁可这个头面是买给他自己的。
她实在不能消受这样令人背脊发凉的特殊癖好。
岳瑛提醒她:“阿青,你别忘了,在陈郡侯府,谢珩见过你身着女子衣裙的模样。”
沈青一张小脸更加苦兮兮地垮下来:“可是昨天谢珩亲口跟我说,他不喜欢女子!”
“……不可能吧,珩公子不喜欢女子,难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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