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奉献的极限与道德的模糊（2 / 2）

她笑笑，拍拍他肩膀，走开。

最後，她来到那位手受伤丶又是好几天没洗澡的老人身边。

他躺在床上，绷带脏兮兮，身上散发浓烈的酸臭味，混着汗水和尿骚的气息，让人皱眉。

雨桢站在他身旁，对镜头说：「这位阿公很可怜，这样下去会生病，让我来帮他洗澡。」

她扶着老人进浴室，小小的空间昏暗潮湿，墙上磁砖裂开，水管滴着水。

她先帮他脱下破旧的衣服，露出瘦得皮包骨的身体，肋骨一根根凸出，皮肤上满是污垢，那根粗大的阴茎仍然异常显眼，垂在稀疏的白毛间。

她轻声问：「阿公，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老人浑浊的眼看着她，发出伊伊啊啊的声音指着腿和手。雨桢点头，安慰道：「没事，今天我帮您弄乾净。」

她脱下自己的洋装，然後脱下内衣内裤，露出赤裸的身体，胸部挺拔，腰线柔美，全裸站在他面前。她拿起肥皂，先往自己身上抹，泡沫在她乳房和大腿间滑动，然後靠近老人，用自己满是泡沫的身体贴着他擦洗。

她问：「阿公，这样舒服吗？」老人点头。

她的乳房压在他胸膛上，柔软的触感让他眼神迷离，她双手环着他的背，慢慢搓洗，泡沫顺着他的皮肤淌下。她蹲下，用胸部擦过他的腹部，低声说：「这里也要洗乾净。」泡沫在她乳沟间堆积，老人低喘着，阴茎硬邦邦地顶着她小腹。

雨桢站起来，拿过莲蓬头，先帮自己冲掉泡沫，水流顺着她白皙的曲线流下，滴在老人脚边。

接着她稍微喷在老人腿上，她问：「阿公，水温还好吗？」老人点头，她就开始帮他冲水，水流从他肩膀淌到下身，冲掉污垢，露出乾瘦的皮肤。

她再次蹲下，握住他的阴茎，问：「这里也要洗乾净，您觉得呢？」老人喘着点点头。

她用手指轻轻搓洗，泡沫包裹住整根阴茎，指尖滑过青筋和冠状沟，然後分开他瘦弱的双腿，清洗臀部，手指伸进臀缝，轻轻擦去乾燥褶皱里的污物。

她低声问：「这样会不会痛？」老人摇头。

她点头，继续清理，直到水流冲乾净。

她看着他硬得发红的阴茎，对镜头说：「我再帮他彻底洗乾净。」

她低头含住，嘴唇包裹住涨大的头部，舌头灵活地舔过尿道口，慢慢吞吐，老人抓住她头发，低吼了起来。

她加快动作，喉间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几分钟後，老人一颤，浓稠的白液射在她嘴里。

她吐出来，擦擦嘴，起身帮他冲掉嘴角残留，对镜头说：「大家看，我帮阿公洗乾净了，他真的需要更多照顾。」

她帮老人穿好衣服，自己却全裸扶他出浴室，老人靠着她，一脸满足。

门外，一群老人早已等不及，有的脱下裤子露出下体，有的还迫不及待地用手自己套弄着，连柯院长也脱光衣服，挺着瘦小的阴茎排在队伍里，笑说：「妹仔，我也需要关怀啊！」

雨桢看着这景象，深吸一口气，对镜头说：「我要好好关怀这些老人，今天直播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萤幕暗下，但她没停下，敬业地走到每个老人面前，蹲下帮他们打手枪。

她握住一根根老态龙锺的阴茎，熟练地套弄，直到他全部们满足地喘息，才穿回洋装，和赐恩离开。

车上，雨桢回想老人们满足的眼神和对她的感激，心里充满欢喜。

赐恩握着她的手，肯定说：「雨桢，你今天太棒了，他们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

他推了推眼镜，笑着说：「这次收入将近一百万，可以好好帮助弱势了。」

雨桢点头，脑中浮现老人们坐着新轮椅丶吃着营养餐的画面，低声说：「他们开心就好。」

她的奉献感压过羞耻，却没察觉赐恩眼中闪过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