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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陈伯是在是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毕竟老伴也不能一直停灵,只好选择在日暮时分出殡,想必肯定能错开那户人的迎亲。但他没有想到,老伴的棺材刚抬到巷口,便正碰上送新娘的车队。一时间哀乐与喜乐齐响,真是好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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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对方似乎并不介意的样子,甚至还主动让出道来。婚车停在巷口,身着婚服的新娘下了车步行入户,甚至和陈伯打照面时还让他节哀。现在的年轻人看来是真不忌讳。当时的陈伯也没有多想,顺顺利利地送老伴出殡。后来待他再想起这事,实在过意不去,又带了一些礼品想要上门赔礼,却发现那家人早已人去楼空,仿佛只是突然回来办了件喜事,便又突兀地消失在这老城中。
回想起那日短暂相逢所见的新娘,陈伯发现此时雨中的女子身段和那新娘是如此的相似。
好端端的,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呢?
正在陈伯犹豫之间,房檐下的铃铛一响,陈伯回过身,便见一位身着黑衣的青年人正持伞站在书店外。
“陈伯,没打烊吧?我来还您的书。”青年人温和的声音响起,顿时驱散了陈伯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感。
“没呢没呢,”陈伯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去,接过青年手中的伞,小心放在门前的伞架上,“小伏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
“临放学有个学生家长有事不能来接,所以耽搁了一会儿。”青年拍了拍手上的水,跟着陈伯踏入书店。
说起来这个姓伏的年轻人,陈伯很是有好感。
他总是每周六的清晨来到陈伯的书店看书,偶尔遇上特别喜欢的,会买走一两本。陈伯深知就现在年轻人的作息来说,肯在早上出门的少之又少。后来熟悉下来,才知道这个青年的名字叫伏钟,是附近一个小学的老师,习惯了早起上课,因为来这里不久,也没什么认识的人,外加上老城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逛来逛去发现这个书店有不少好书。
陈伯年轻时曾是一个大城市著名学府的讲师,因着十年动荡心灰意冷,风波结束之后也没选择再回去任教,而是回到老家开了一间书店糊口。跟伏钟来往一阵后,陈伯发现这个年轻人堪称博学多才又谦逊有礼,偏偏又来到这个落后荒僻的地方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学老师,也不知道图个什么。
本着爱才的心理,陈伯翻出当年冒着性命危险偷藏起来的旧书,和伏钟分享了不少,这一分享不得了,陈伯发现这年轻人上到篆文,下到国外小众的外语,伏钟无一不懂。陈伯也好奇地问过伏钟是哪里学到的,伏钟只是说自己见得多,就零碎地掌握了一些。
“这次的几本书都很有意思,就是之前临近期末,我实在太忙了,花了好久时间才看完。”伏钟驾轻就熟地一面朝书店内走去,一面从怀中掏出用油纸精心包裹的书来。
陈伯跟着进门之前又扭头看了一样巷口,疾雨中早已不见那个女人的身影。
——兴许是在他和伏钟搭话这一会儿,那姑娘已经走到另一条巷道中去了。
“今天雨这样大,应该除了我,没有其他客人会来了。夜雨风寒,陈伯可以把门关好。”伏钟将油纸小心地摊开,取出其中的书来,按着记忆中的细节,将书放回书橱里它们之前所在的位置。
“好久没下这么大雨了,我记着旱了快有2个月了。”陈伯点点头,取下门旁的撑杆,将厚重的卷帘门拉了下来,又掩上木门,这才进到室内。
两重门隔绝了雨声,书店内顿时变得安静无比。
“快过年了,陈伯今年怎么安排的?”伏钟放完了书,熟稔地拿起小几上陈伯喝剩的残茶,走到帘子后面的厨房洗杯子。
“老伴走啦,我一个人过也没意思,估计还是去闺女那里过吧。”桌上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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