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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科学的巨匠,执笔的手也曾拿起过抗争的枪。
手指缓缓滑动屏幕,程危泠从网页尾部回到顶端,看着基本信息的部分,费里奥的配偶那一栏,填着一个地域色彩十分浓厚的姓名——“贝亚特丽丝奥克塔维安”。
这个名字没有可以跳转的链接,仅在括号后注明她是L国人,逝世于不到三十岁的年纪。
黑色的字体静静躺在白色的页面上,干净得像是一个没有意义的符号。
程危泠放下手机,抬眼看向台上的女人。
随着讲述不断变化的手势,她左手的无名指上隐约闪烁着一点点零星的碎光,那是一枚简单到称得上是朴素的指环。
血迹干涸后变硬的布料从皮肤上揭下,苍白的皮肤上只余下并不明显的肉粉色痕迹。
伏钟摸了一下伤口愈合后的残留浅痕,确认没什么大碍后,弯腰捞起落在地上的睡衣,走到浴室将染血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机。
带着泡沫的水流吞噬了被弄脏的衣料,散发出一股浅浅的清香。
伏钟赤裸着上身走回卧室,从衣柜里翻了一件衬衣出来。
待他扣上最后一粒纽扣的时候,灵力化成的伪装如同潮水一般覆盖全身上下,连一根发丝也不曾遗漏。
若是除去这层伪装,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层层叠叠的旧伤凌乱交错,将修长的躯体切割成无数的残段。
在他陷入睡眠中的时候,有时候会陷入灵力完全流失殆尽然后缓慢恢复的状态,每当此时,曾经的旧伤便会卷土重来。
一遍遍开裂,又一遍遍愈合。
直到他开始习惯这种漫长的忍耐。
伏钟回想着持续了昨日整夜的梦,心脏被洞穿的感觉如此真实,醒来后许久他的胸口仍在隐隐作痛。
床头柜上放着昨晚睡前喝剩了半瓶的杜松子酒,伏钟取下倒扣在细窄瓶口上的玻璃杯,往杯中倒了小半杯酒,又拉开抽屉,从里面翻出一盒药来,剥开锡纸,将几枚药片挖出来扔进酒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感谢人类发明的烈酒与镇痛药,让他能在无尽的疼痛中得到短暂喘息,哪怕这更近似于一种饮鸩止渴的自我麻痹。
面对程危泠的时候,秉承着不要带坏小孩的心态,伏钟凭借自控力表现得相当健康自律,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当独处的时候,他的生活只能用颓废来形容。
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享受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抽出烟盒挑了根薄荷烟点燃,伏钟叼着滤嘴,又往空杯子里倒了半杯酒,然后起身走向阳台。
他不认为昨日的梦境只是简单的一个梦,事出妖异,必定有什么与之相关的事情会发生。
嘴上说着不感兴趣,足足三个半小时的讲座才过去短短二十分钟,程危泠便被过于精辟的内容吸引了注意力,甚至翻出笔记本,开始一本正经地记下感兴趣的部分。
——要是早出生几年就好了,趁着费里奥博士还没有退休的时候,上她的课不知多爽……
程危泠一面奋笔疾书,一面在心底感叹。
眼角的余光扫到好友从坐姿不端到正襟危坐,拉维表示自己真是看透了程危泠——一个叫嚣着不要听理论、结果被疯狂洗脑的可悲实验狗。
待三个半小时的讲座一结束,没等拉维出声,程危泠一合笔记本,从座椅上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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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趁还没人过去,我要先去问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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