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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出来了！

“脑波同步率99.8%，细胞活性峰值突破理论值！”首席研究员的声音激动的发抖：“卢瑟先生，我们成功了！”

卢瑟的嘴角勾起一抹狂热微笑。

他缓步走向培养舱，指尖在玻璃上划过，如同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终于……要诞生了！”卢瑟的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美梦。

他按下控制台上的红色按钮，营养液开始迅速排出，舱门发出气压释放的嘶鸣。

比扎罗的身体随着液面下降而缓缓落地，他蜷缩在舱底，像只湿漉漉的什么小动物。

最后一丝营养液被抽干，那双眼睛猛地睁开了！

“Rrrraaaahhh！”比扎罗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冰蓝色的冰视线不受控制地从眼中迸发，在天花板上冻出两道冰柱。

实验室的警报瞬间响起，研究员们全都惊慌的后退，但只有卢瑟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只见他优雅的、不慌不忙的举起一个镶嵌着氪石的控制器：“安静点，我的作品。”

“……！”比扎罗立刻瑟缩了一下，发出呜咽声。

卢瑟满意地笑了，他蹲下来，用另一只手轻轻抚过比扎罗湿漉漉的脸。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存在吗？”卢瑟的声音听上去无比温柔，带着蛊惑般的韵律：“为了杀死那个冒牌神——超人。”

比扎罗困惑地歪着头，眼神里满是懵懂。

“……？”

卢瑟的笑容僵住了。

——这反应明显不对啊？

按照设计，比扎罗应该一苏醒就充满对超人的仇恨才对。

就像饥饿的野兽嗅到血腥味一样迫不及待！

“说‘杀死超人’！”卢瑟命令道，重新重复了一遍指令。

“杀……杀……”比扎罗看上去好像出生的幼儿学语一样，结结巴巴地重复着，突然打了个喷嚏！

然后——

他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骨骼发出不断摩擦的咔咔声，卢瑟的笑容僵住了。最终，定格在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孩童的大小。

实验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卢瑟：？？

我那么大一个完美的实验体呢？

他缓缓站起身，皮鞋跟在地板上敲出可怕的来自老板的咚咚声。

他转向身后噤若寒蝉的研究团队冰冷的吐出一个词：“解释。”

研究员们疯狂翻阅实验数据和各项指标。“B-0的生理机能一切正常，只是……”

研究员的眼神一言难尽的看向那个幼儿，硬着头皮继续汇报道：“心智退化到了幼童水平……”

“原因。”卢瑟的声音像刀锋划过冰面。

“目前还不清楚，可能是唤醒过程中神经链接不稳定，或者是克隆体特有的成长波动……”看着老板越来越黑的脸，研究员连忙补充道：但您放心！氪星细胞活性未受影响！”

整个结论让卢瑟跌落谷底的心情又些许挽救了一点。

理论上，B-0仍然拥有杀死超人的力量，只是……他现在看上去更想用火焰吐息烤棉花糖吃！

他的目光向B-0飘过去——后者正在用火焰吐息吹自己的手指玩，发现不痛后咯咯笑起来。

……

卢瑟揉了揉眉心。

——直接放弃这个实验体？不，太浪费了。

——强行加速成长？风险太高，可能导致能力失控。

卢瑟顿了顿，目光突然被侧屏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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