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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衣服都没脱,谁都没说话,空气中慢慢升腾起汗水蒸发的黏腻味。
走廊里时不时经过的脚步声,犹如心脏的擂鼓,刺激、催发着某种愈渐激烈的撞击声。
应粟一直穿着高跟鞋,后来腿软到站不住,索性直接踢掉,席则抱着她让她踩在他鞋上。
她半挂在他身上,头发都被颠散,声音破碎不成调,“说了让你轻点。”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然不能信。
席则扒开自己的衬衫,露出一片冷白的肩膀,“不想叫,就咬我。”
应粟骂了声混蛋,毫不留情地张口就咬了下去。
但疼痛总能让他更兴奋。
她咬的越用力,身后的门撞得就越厉害。
这时候,但凡一个人凑近点听,都能听出屋里人在干什么。
不过幸好,门外不远处似乎一直有外放的摇滚乐,极大,盖住了他们的动静。
数不清几个十分钟过后。
“那晚他进没进你房间?”席则边冲刺边低喘着问。
应粟终于知道他今晚为什么这么失控了,故意装傻,颤着声:“谁?”
席则恶狠狠地咬了她舌尖一口,“那个外国佬。”
一个世界级酒庄的主人被他叫成外国佬,应粟不合时宜地笑了声,起伏的胸口贴上他近在咫尺的心跳。
“关你什么事?”
“你他妈到底有多少个备胎?”席则压紧她,将她胸口挤压得微微变形。
应粟呼吸有些不畅,眼睛也沉了几分,回咬了他一口,很用力,血腥味混着津液弥漫在彼此嘴里。
“席则,你摆好自己的位置。”
一秒静默。
席则舌头和下面同时退出来,他歪着头,漫不经心地舔了舔嘴角血丝。
说不清是被血刺激的还是被她的话刺激的,他黑眸烧得很红,瞳仁里面狰狞的血丝与情欲交错出一种病态的诡谲。
他松开禁锢她的双手,用指腹轻柔地拭过她唇角沾染的血珠,而后神经质地、缓慢地笑了声。
“应粟,你把我当什么?”
“你的一条狗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不高兴了就把我晾一周。还是说——”
他虎口钳住她下巴,抬起她那张妖艳的脸蛋,“你在欲擒故纵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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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粟早知道这人是个小疯子。
只是没想到疯得这么厉害。
她拍掉他的手,弯下腰,穿上自己内裤和高跟鞋,身体里高。潮过后的余韵未褪,但他们今晚不可能再继续了。
“席则,你质问我的同时,先问问你自己。”应粟穿戴整齐后,又恢复了往日的高傲。
况且她从来不怵疯子,反而更激起了她某种异样的征服欲,“我们只是床伴,穿上裤子走到大街上谁都不认识谁。”
她冷冷挑起眉梢,“你有资格问我这些问题吗?”
席则也将套子摘掉,一边打结提裤子,一边眼神死死绞着她,眸底墨色深沉。 W?a?n?g?址?f?a?B?u?页???f???????n??????②????.?????м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身边不缺男人,想要什么样的都会有大把人跪到我膝前。”应粟笑着拍了拍席则的脸,“小孩,你不是唯一,也不可能成为唯一。”
“如果受不了就滚。”
出乎她意料,席则不止没被激怒,反而弯起漂亮的桃花眼,愉悦地笑起来。
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姐姐,你到底有多少副面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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