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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败退。
两只手、两只脚都被牢牢箍住。无法掌控的身体则被一团绵柔的云团包裹住,炽热煎熬着灵魂,化作潮湿交融在一起。
欢愉的乐章是皮肤的摩擦声和胸腔的共鸣石。
乐章愈来愈急促,到最后,苏诺不得不噙着泪,偏着头,向还在耕耘的alpha出声求饶:“老公。”
第47章
这声老公很轻, 轻到如柔软的羽毛落下地面,但这羽毛落地声却通过空气的震动,精准传入到陆遇的耳朵中, 一瞬间他的胸口仿佛被塞满膨胀剂,心脏不停地膨胀变大, 几乎快要穿透胸骨溢出来。
记得陆幸和宋星墨刚结婚时, 每每宋星墨唤一声老公便能指使陆幸做任何事, 甚至是让陆幸往东, 他不会往西。陆幸那张常年不会笑的脸, 也能出现些柔和弧度。
那时,作为单身狗的陆遇和贾屿还常一起调侃陆幸色令智昏,不懂一声老公有什么好高兴的?
怎么就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能不能有点骨气?
然而到此刻, 陆遇终于明白那种感觉了。
好像有根线, 在身体里来回穿插,将心脏、血管、骨头一一连在一起,线上面流淌着甜蜜柔软的糖浆, 糖浆侵蚀一切。
骨气这无声无息的东西, 自然也被糖衣炮弹所沦陷。
……
陆遇沉迷在那声“老公”中, 忘记了正事。等想起来时,已经到第二天。好在alpha的易感期一连有七天,后面还会有机会说服苏诺。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第二次、第三次……次次陆遇都没有说出来。
有些是忘掉的缘故, 还有些是想起来了, 但看着身下的人,总觉得在那个时候说战场上的事情太煞风景。
可不煞风景的时候,他想说,苏诺根本也不听。
这么一耽搁, 把“易感期”给耽搁过去。
风平浪静的日子中,苏诺接到审刑庭的通讯。
昆西要见他。
昆西没有特赦权,他所犯的罪经过查证、审判,在一周前被判处死刑。死刑的前一天,他提出来要见苏诺。
禁闭室一望无边,光线白到刺眼,走在这里,比走在阴暗狭窄的地道内更让人觉得窒闷和压迫。
昆西坐在椅子上,铁索从地面延伸到他的四肢上,将他的行动死死钉住,除了能转身,几乎做不了太大幅度的动作。
这样的刑罚,一般都是用来对付穷凶极恶或者罪行累累的暴徒。
比起袁竞的疯疯癫癫,昆西看着脸色还不错,半白的头发和胡须衬得他像个温和良善的老人家,他始终眯着眼,带着笑,似乎即将要付断头台的人并不是他。
看到苏诺过来,他扬了下嘴角,主动开口:“没想到你还愿意过来见我这个老头子。”
苏诺:“昆西叔,在花房的时候你很照顾我,我心里一直挺感激你的。”
这番话让昆西不由陷入到回忆中,一声极短促的叹息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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