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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谨言慎行,将自己的工作干到百分之二百的认真。
刚抵机场,宋观带箱走在楚宴前面些的位置,视线突然捕捉到人群中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脚下的步子也随之怔了一下。
引起了楚宴的注意。
“老大……”宋观曲起食指,往机场大厅的人群中指了下,“好像是沈小姐。”
楚宴一直低头处理事务,瞬间抬起头,怔住,半个身子都开始麻了起来,全身的血液都一霎地往大脑里涌。
他半眯起眼,在攒动的人群中一眼认出了沈可鹊。
她穿着一身红底白点的鱼尾长裙,高开叉到大腿上侧。
随着她步幅,白皙的长腿显出;乌黑的发烫成了大波浪,随着她的走动,亦是缱缱而动;各种色彩在她身上肆意地对撞,可并不兀眼;比半年前,要明媚动人得多。
楚宴觉得,他的心脏,停了半年,终于恢复了震动的频率。
可每一下都是那样掺着痛的。
大概百米开外,沈可鹊叉着藕白的手臂,视线没往这边来。
她和邬怀一班飞机回国,结果落地取行李时,被通知邬怀的行李出了些问题,她才陪着他辗转到机场大厅来咨询详情。
她一向对这种麻烦事不上心,要是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她直接甩手让孔钰去处理。
实在处理无门,干脆直接断舍离。
所以沈可鹊等在旁边,很是无聊,东张西望地看。
视线收回正前时,蓦地怔住。
她这才知道,电影桥段里,男女主角久别重逢的场面,没有艺术加工过。
原来真的存在一个许久未见的人,出现在面前时,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他吸引。
楚宴穿着一身的黑,整个人英气挺然,在芸芸人群中是绝对鹤立鸡群的存在。
沈可鹊以前就觉得,比起白衬衫,黑衬衫更能衬出他的气质。
骨子里那股对世界漠然傲视的劲儿,奠定了他的克己复礼都是伪装,底色其实是个悲观者。
嘈杂的人声在耳边回旋,终成了虚无缥缈的背景音;甚至连走动来去的人群都仿若加上了黑白滤镜。
只有楚宴明明一身黑衣,却弥足鲜活。
而耳边,清晰的,只有她如擂鼓的心跳声。
她没忘记他,更没放下他。
见不到他的这段岁月里,情愫被抑着,却仍在疯长,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已然成荫。
沈可鹊下意识地往前抬了半步。
后续的动作被身后的人打断,邬怀拎了件外套来,轻搭在她的肩上。
“京临天凉,披上点。”
沈可鹊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嗯。”
她乜了眼邬怀,随口问着:“处理好了?”
邬怀回答了很多句,都被囫囵成了噪音,被滤过而没能进她的耳里。
沈可鹊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可这一来一去,她再转头看向楚宴的方向时,他已经不见踪影。
她心里像是缺了一块。
明明她回京临,是不想见他的。
匆匆一瞥后,舍不得他的,也是她。
沈可鹊突然想起很久
之前,楚宴说她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你还真是了解我……”她轻喃着声音。
“什么?”邬怀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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