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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有话要对谢淮之说似的,踌躇半晌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一把掏出来塞到谢淮之手里,“淮之哥,谢谢你之前帮忙。”
纸包着钱,谢淮之没收,反而顺手将剥好的板栗摊在手心里递给陶知秋,也顺便拿了两个没开口的给谢铭恩。
“不用谢我,只是帮了一下,你有出息也是你自己挣来的,现在赚点钱以后就多点底气。”
谢铭恩还想推拉一下,但谢淮之的话说一就是一,他只好道:“那哥你之后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他低头去啃栗子,脑袋没转过弯还想怎么谢淮之区别对待只给陶知秋剥,末了自己也不自觉地把烤好的红薯扒完皮拿给陶知秋。
红薯还冒着热气,陶知秋头也没抬,以为也是谢淮之给他的,接过去之后才意识到不对劲,虽然他觉得谢淮之不至于因为一块红薯吃醋,但他却很有家属意识,尴尬地咳了两声道:“我吃饱了,哥你吃吧。”
谢铭恩:“……?”
他就说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可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咂摸半天也没想明白,谢铭恩坐了半晌没打算走,他没有留在这里吃饭的意思,但是也不想回家被他爹拎着和七大姑八大舅唠嗑,在谢淮之这里赖着还算正当理由。
干坐着无聊,烤火又烤得人昏昏欲睡,陶知秋把扑克牌掏出来说要打斗地主,谢铭恩瞬间来了精神,从板凳上一下弹起来,“等下,我再去叫个人来,两副牌一起打更得劲。”
他叫过来的是魏若芳的儿子,也才从外地回来没几天,年纪和谢铭恩差不多,都是从小一起玩大的,但对着谢淮之又特别老实,一开始还生疏地不怎么敢吱声,玩了几局才真放开了。
陶知秋打牌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他跟谢淮之一样都爱记牌,两人都是农民牌那地主稳输,两人要是不一个阵营,打得也是有来有往,最后谢铭恩玩崩溃了,冲出去又搬救兵。
小院里真热闹起来,还来了不少围观的,谢铭恩水平太差被挤了下来,没多久陶知秋打累了,也出来透透气。
谢铭恩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讷讷地道:“淮之哥给我介绍的那工头真挺靠谱的,没让我做苦力,带我进厂学技术去了。”
“他说以前淮之哥跟他找的活都是能日结的工,特别累人。”
说了没几句话,身后厨房的门又打开了,谢淮之站在光下脸上的神情反而有些模糊,对谢铭恩道:“不是要帮忙吗?”
谢铭恩有些懵,“啊?”
他想起自己不久之前说的话,连忙点点头,“帮什么忙?”
“三叔三婶他们留下来吃晚饭,但家里没有酒,你帮我去买两瓶回来。”谢淮之把钱递给他,“一码归一码。”
谢铭恩立刻应声,拿着手电筒踩着自行车就去了。
陶知秋后知后觉地道:“哥,怎么每次我和谢铭恩说话,你都悄默声地突然就出现了?”
谢淮之笑了下,直白地道:“在吃醋。”
陶知秋有些奇怪,“吃什么醋?”
谢淮之在他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我心眼小,飞醋也吃。”
说聪明也聪明,但也真迟钝,这福气给他消受,就全都成了不能对外人言的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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