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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装到一半,林思弦又看见另一封格格不入的信——这应该不算一封信,是以前亭水榭物业装业主意见单的硬纸壳,打开里面是折成信封样式的格线纸,“信封”上写着两个简单的字——遗书。
而最荒唐的是,林思弦能认出这两个字是自己的字迹。
林思弦怔愣在原地,半晌将这“信封”拆开,里面却空无一物。
他知道从常理来说,又不是立遗嘱,遗书只能是自己替自己写下的,但他还是不敢置信。 w?a?n?g?址?发?布?Y?e?ⅰ??????????n???0?Ⅱ?5?????o??
他不是没产生过轻生的念头。人在走投无路的境况下总会有一两个自暴自弃的瞬间,但记忆中林思弦没有考虑过付诸实践。很多个雨夜失魂落魄,等太阳出现时他又无数次告诉自己再试一次。
因此他并不知道这两个字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匆忙之下只能想起一种推测——他走到工地或许不是偶然、不是为了抽烟,而是想要结束潦倒的一生。
但他是从二楼坠下的。如果是为了这个目的,二楼未免也太缺乏勇气。总不能是抽盲盒般随机一跳,能死便死,没死成再从头来过。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座机号。
林思弦这次按了接听,对面却不是什么推销。
“您好,我们是经侦支队的,”对面报得很详细,“您是机主林思弦吗?”
林思弦说:“对。”
“我们需要依法了解一些情况,”对面言简意赅,“您认识庞建民吗?”
第45章 不知道
娄殊为在朋友家聚会时听见庞建民全家卷款潜逃出国的消息。他没有过多关注,他对这些商业信息不太感兴趣,也没什么商业头脑,迄今为止他爸也就给了他一个小酒庄管管,他也乐得清闲。
他窝在沙发上独自玩着单机游戏,朋友们倒是对这个话题津津乐道。一边嘲讽着庞建民此前行事高调以为有什么后招,结果被钓大鱼收网时还不是只能夹着尾巴出逃;一边感叹人还是得站对边,之前上赶着攀关系的那几个人现在都被抓去顶包,魏易平被捕的时候他儿子当场吓晕,现在还在住院......
一直到他们提到“魏易平”三个字,娄殊为才终于抬头:“魏易平?那不是林思弦他姨父?”
“林思弦是谁?”有人问。然后良久有人替他解答:“林泓前妻那儿子。”
“魏易平之前不是在跟林泓做事吗?怎么又替庞建民顶包了?”
“他又没身家,两头讨好呗,结果谁都看不上他。”
娄殊为搞电影投资的堂姐在他身边坐下来,点根烟问:“我记得你跟林思弦以前是同学?他跟他爸还往来不?我感觉林泓那边也不安全,你别惹上什么事儿。”
娄殊为下意识否认:“没有。林思弦说跟他爸好久没联系了。”
“那就好。”
堂姐说完又想起什么:“我说呢,怎么魏易平办那档子事儿还能替林泓跑腿,原来林家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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