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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一切照着指引上的标准答案走,有人把这叫做循规蹈矩,但我从来觉得自己这叫简单粗暴。
可直到长大我才开始渐渐懂了,很多东西它是不会被写在书上的,我必须靠自己慢慢地感悟,比如有些事并不是因为我不想,就可以不做。
像读懂陆知昀这件事,我主观上其实并不想做,可和人相处很重要的一步就是去猜测对方在想什么。
因此即便我已经自认为放下身段说尽了软话让陆知昀相信我是愿意和他一块儿出门的,很不幸,这个我画下的大饼到陆知昀已经能够熟门熟路地在饭点敲响我的房门时,依旧没有被兑现。
当我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病了。
也许是某天淋了雨之后没有及时保暖,也许单纯是爱丁堡入冬后我这个南方人不太适应,唯一幸运的是我是一个来之前就做好充足准备的人,一场高烧并没有将我击垮。
哦,并不是“唯一”幸运的,其二是我之前从没有预料到的,陆知昀居然会大发善心守了发烧的我一夜。
还没等到我怎样去感谢他,陆知昀就自觉地回到了和我原来的距离,一点也没有原来那种,知道我不会仗着我欠他就一定要补偿他点什么,然后就蹬鼻子上脸的无赖。
步入十一月后,黑夜愈发长了,想要看日出也没有起大早的痛苦。在我终于确定我不能再爽约放陆知昀鸽子之后,我终于和陆知昀敲定了出门看日出的时间。
那天清晨出门时,我才想起外面风大而我病刚好,也不想把自己折腾到又病一场。我匆匆忙忙拿了在衣架上的围巾,长长的围巾一头握在我手里,另一头勾在了衣架的一角,用力拽了一下后又全数缠在我的手臂,而我此时已经听见了隔壁开门的声响,赶紧伸出另一只手急着开门。
比起我的狼狈,陆知昀显得气定神闲了许多。
他穿了件长到膝盖的深灰色大衣,像是去奔赴什么极其重要的场合,我沉默着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又看了眼自己天冷后万年不变的冲锋衣外套,主动说:“要不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外套。”
陆知昀拎起我快要垂到地上的围巾一角,然后把整条围巾绕着我的手臂解开:“我给你拿着。”
我没有关门,只是虚掩着门就走了进去。陆知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混在我脱下冲锋衣外套摩擦的声响里:“你是为了我特意换的吗?”
“随你怎么想,”我挑外套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追随着本心拿了和陆知昀款式差不多的那件大衣。
我想要是我还穿着那件冲锋衣,和陆知昀走在一起未免有点奇怪,反正大衣长得都差不多,除了我们这种gay,其他谁看得出来真的差不多。
最后出门之前我用余光匆匆在镜子里扫了一眼,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其余的精神气也算都回来了。
我关上房门,去拿陆知昀手里自己的围巾。他却躲开我的手,把围巾展开举到我脖子那儿,是想直接给我系上。
只是他没有得逞,我像演杂技一样一个闪身,嘴上含含糊糊地解释着:“出门了再系上,不然太热了, 温差一大更容易感冒。”
“哦,”陆知昀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还是把围巾递回了我的手上。
因为他在我这儿多吃了几回饭,还载着我去过超市采购,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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