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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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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处,和昨晚的不同,在卑尔根我们住在港口旁的一座红顶小房子里。

水天在我的眼前交汇,远处的山上还留有未化的雪,像是在山上撒了一层糖霜。金色的夕阳倒映在水面,中间悬挂着一轮橙红色的太阳。

放完行李的功夫,我站在窗户前端详半晌,得出的结论是这落日实在是像咸鸭蛋黄挂在了空中。

想吃咸蛋黄了。

显然,在北欧突然想吃咸蛋黄可以算是无理取闹了。不过卑尔根有出名的鱼市,陆知昀告诉我,这间民宿可以自己做饭,去鱼市可以买些食材回来来解决今天的晚饭。

但我一直不见陆知昀的踪影,从卧室找到卫生间又找到我们刚进来时放行李的地方,我才发现陆知昀正蹲在两个箱子面前翻箱倒柜。

我问他找什么,他抿着嘴什么也不说,只是把手伸到我的面前,好像在和我说:心疼我了吗,没有?那还不快点来心疼我。

眯着眼睛找了找,我才发现陆知昀的手背上破了浅浅一道口子,看起来似乎是流过血的样子,只不过的确伤得不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划到的而已。

“找创口贴?”我心说我再不发现马上就愈合了,可还是跟着蹲下来在行李箱里翻着了一番后示意陆知昀伸手,让我来处理,“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不早点和我说。”

我中间忍不住犹豫了一下,也是,除了陆知昀没有人会把这一道口子当作受伤来看待。

但这套关心明显陆知昀十分受用,在我低头给他贴创口贴的时候他也跟着低头,几乎同我是额头抵着额头,他说:“最后关引擎盖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

那可真是太不小心了。

我神情复杂地看了陆知昀一眼,他并未察觉,甚至顺势就要将脑袋靠上我的肩膀。

装创口贴的小袋子里被我随手塞了只圆珠笔,收拾行李的时候只当没注意,现在我想到了他另外一个用处。

于是,我在陆知昀贴了创口贴的地方,画了个小雪人。

和今天我画在车窗上的一样,雪人的嘴角翘起一个傻兮兮的弧度。

“起来,”画完之后,我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陆知昀,他正变化着各种角度欣赏着这个雪人,我便推推他肩膀,“趁还不是特别晚,赶紧再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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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估的时间出了错,实际上等我们真正到达鱼市的时候,夕阳的余晖敛尽,灯光已经亮起。

还是晚了一些。

鱼市在离码头不远的一块空地上,空气漂浮着海洋带,来的咸腥味,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换成小口地用嘴巴换气,控制着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冒犯。

陆知昀显得比我自然不少,他看到些不常见到的东西就停下来问我要不要尝尝:“来点鲸鱼肉?驯鹿肉也可以试试。”

“别想害我,”我借着翻译软件才把招牌上写着的各种商品名字一一辨认清楚,然后选了几项看起来比较正常的问陆知昀,“帝王蟹腿,三文鱼和鳕鱼拿回去煮汤……炸薯条和生蚝就算了吧。”

陆知昀得了我的指使刷卡,我想他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可还是非得对着我来一句:“为什么不要生蚝?”

笑话,平时也没见这人多喜欢吃,就是要听到我说出那句,怕补肾补到我们两个人一起在挪威兽性大发,揣着一肚子海鲜就开始进行一些饭后运动。

后面的画面就不能播了。

所以我没理他,转而接过好心摊主额外送给我们的一盒鳕鱼肝酱,小小一盒,捧在手里看着跟猫罐头似的,闻起来也像是猫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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