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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覆在她颈后,像是安抚,又像是禁锢。
他吻得极深,仿佛想将她整个人都吞下。
但她没真正拒绝。
只是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脸颊发烫,手紧紧抓着他衣襟。
他的气息太热了,快要将她整个烧化,唇齿间都是他侵入的味道,干冽,着迷。
她有点怕,又有点想靠近。像飞蛾扑火。
也许是因为被抱得太紧,或者是他太安静太温柔,哪怕亲得人要晕过去,手上仍克制得惊人,没有越过哪怕一寸。
钟薏睁着眼,看他泛红的眼尾与唇齿间凌乱的喘息。
心忽然像被什么轻轻敲了一下。
她想,他真的如他所言,一直在忍耐。
五月升温,寝衣便单薄,江南精制的丝缎柔软贴肤,在内衬加了一层轻如蝉翼的水纱。
方才亲吻时领口散了些,此刻肩头微露,锁骨一线清晰起伏。
卫昭伏在她肩窝,唇刚刚离开,呼吸还未平复,一下一下地扑打在她肌肤上
钟薏低下头,刚好看见自己胸口被他热气染红一片,像是被他吻过似的。
她不由得屏住呼吸。
他靠得太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某处悄然抵着她。
心跳得厉害,脸颊红透,犹豫片刻,她终于开口。
“那个……”
声音低得几乎要被吞掉。
“要不要……试试看?”
话音落下,钟薏红着脸想往他怀里缩,又有些倔强地撑在那。
她又想起那个夜里卫昭的身子......
他愣了一瞬,像听到极其动人的话,眉目笑得舒展开来:“薏薏说什么?”
语气温和,哄着她一步步往他设好的网中走。
指尖贴上她鬓角,将碎发别至耳后,又顺着她颈侧缓缓下滑,在她衣襟停留片刻。
他低下头,唇贴着她耳边,声音像风吹过水面:
“可以吗?”
钟薏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唇落了下来。
从下颌一路吻到锁骨,像蝴蝶落在水面,又像信徒俯首,虔诚得近乎病态。
丝缎被一寸寸揭开,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手指划过皮肤时的轻颤。
他为什么总会抖呢......
钟薏胡思乱想着,手悄悄握住他肩上的布料,想要借此稳定自己快要飘起来的魂魄。
一路走到峰尖。
没有急切,甚至不算真正的吻,只是极轻极轻地贴上去,好似在亲吻一件多年前遗失、好不容易寻回的宝物。
“这里也是……我的吗?”他哑着声问。
她没出声,只是指尖攥紧了他衣襟,默认。
鼓动的血液仿佛要冲破胸腔,藏得太久的妄念再也抑制不住,在她默认的一瞬倾巢而出。
吻一个个失控落下。
夜雾深沉,栀子花盛开,潮湿气息在月光下像水一样浮动。
睡了一下午的朝朝终于准备起来觅食。
它伸了个懒腰,从屋檐跳到窗沿,正打算去蹭些宵夜吃,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说熟悉,是因为最近主人从外面回来,身上总带着这股气味。
说陌生,是因为这股气息浓得有些奇怪,甚至盖过了房中常有的味道。
它警觉地绕过半掩的纱窗,熟门熟路地跳进内室。
顺着榻下的脚踏跃上,轻盈迈进无风拂动的帷帐中,蹲坐床头。
屋里没有点灯,可猫儿能看见——
主人没有像往常那样好好睡着,而是缩成一团,贴在床角。
她身上趴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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