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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自己是山野中弱小的猎物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虞苋的身上,在她感觉到充满危险的同时,却又期待着对方会如何的出手。

她怕不是疯了。

虞苋赶紧闭上了眼睛,呼吸放缓,强迫自己在对方侵略性的目光下,赶紧睡觉。

没多久,项羽似乎觉得涂抹得差不多了,收回手,将床幔放下,随后躺在了她身侧,单手将她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将她搂在了怀中。

她没忍住,将冰冷的小脚搭在了对方的腰上,项羽闷声一声,大手握着她的脚,揉了揉,将脚给搓热。

本也是困了,虞苋感觉都周身都暖洋洋,灵魂都要升天了,于是就这么睡着了。

翌日。

巳时末。

虞苋醒来的时候衣裳松松垮垮,她将衣裳的带子系好,叫来了雪纹拿水梳洗一番,询问道:“项将军人呢?”

雪纹道:“已经出门处理事情去了。”

她说完,又小声道:“将军将府中的酒全部都封存了,说是不准夫人再碰酒。”

虞苋闻言一愣:“这般的小气。”

她便仔细回想了一番,两次喝酒,一次借酒意扇了项羽一把掌,一次直接凶残的咬了对方两口,难怪他不愿意的再让她碰酒了呢。

雪纹没敢回话。

吃过早饭之后,黎晟前来求见,到了院中,她汇报道:“夫人,已经将背后之人查明。”

虞苋让她附耳过来,语气和谈论天气一样简单:“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黎晟抬头,没想到对方面上看上去软弱,行事倒是果决。

“明白。”

“稳妥些。”

当年她爹告诉她,商场如战场,要么不出手,出手便要一击毙命,若是唯唯诺诺,手下留情,来日他人反扑,死的就是自己。

虞苋看过当年和她爹做生意的叔伯,破产负债后走上天台,之后再见便是在灵堂上。

她必须震慑住那些背后蠢蠢欲动的宵小,才能不至于活得战战兢兢。

这也是虞苋为何害怕亲手杀掉敌人的原因,她太了解自己了,一旦打开了这个口子,让她知道处理事情还有这等捷径,她还真不一定能管得住自己的手。

这不。

现下就没有管得住。

看着黎晟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叹息了一口气,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她还得想个办法才行。

对了,酒精。

项羽不给她碰酒,她偏偏让项羽求着她碰。

她家里最开始就是靠酿酒起家的,家里不让小辈们忘本,酿酒的手艺虞苋还真的会。

虞苋摸着下巴,没记错的话,最早发现蒸馏酒的器具是在西汉的海昏侯的陵墓中,就算秦时有,想必也定然未

曾普及,此时的酿出的酒大抵是不能消毒的。

而想要白酒的浓度能达到消毒的程度,则需要用到蒸馏法,依靠酒精和水的沸点不一致,提取出酒精,反复蒸馏,就能做出能够消毒的酒精。

酿酒需要粮食,酒精的产量更小,士兵不一定能用的上,可是有点能耐的,谁希望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了,却被感染要了命。

酒精作为药品,有搞头的。

虞苋让雪纹拿了一块板子,将蒸馏的器具画上去,并让她拿给府上的匠人看看能不能做出来。

而她忙忙碌碌了一下午,项羽便办完事情回来了。

对方的耳垂上已经止血结痂,却能清楚的看见上面的牙印,不过嘴唇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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