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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耐愈躁动,像是有柔软的羽毛在不停撩拨,手指绷紧,在她腰间克制地加了些力道。
萧芫将圆滚滚的香囊翻转,底部正中心特意有一块鎏金不曾镂空,李晁一眼便认了出来,是她刻的。
她以独有的、潇洒肆意的笔触,将他与她名字的图案,刻在了这样一个小巧玲珑的香囊上。
李晁喉结微动,眸底渐渐深黯,如漆墨色翻滚着,一如大动的心绪。
萧芫指腹轻轻抚过去,像在他心底深深划了一道无法磨灭的痕迹,他调整着呼吸,尽量轻些。
听她轻快开口,有一种自由肆意的味道。
“我觉得这样写才好看,我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呢,叫缠讳纹。”
“所以呀,这个银香囊,全名该叫……鎏金缠枝缠讳团花纹银香囊!”
这老长一串儿,说起来都费劲,萧芫念完便笑了,笑着笑着,被他的大掌握住后脑,被迫侧脸,迎接他满腔满怀的汹涌巨浪。
第63章 迷梦
香囊球随指尖落下, 千工巧妙的内里晃来晃去,中心盛香的小盏始终保持平稳,香气幽幽, 交织潮热。
又被情不自禁带着,攀上厚实的臂膀,泄出的轻吟又难耐又急促,他猛烈得过分, 萧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快失神,沉迷着, 舌尖被吮舐得发麻,好像魂儿也一并被吸了去。
气息很快不够用,娇靥潮红一片,她本能想躲,却激起了他更猛烈的追击,一下长驱直入, 每一寸都牢牢占据。
鼻间溢出的声音被挤压得不成样子,粘腻短促, 一节节攀升, 纤长手指痉挛般攥紧他的衣衫,香囊球随之震颤,偶尔会剧烈荡开, 泪与汗湿了浓墨发丝,缠绕上雪白优美的颈项,脆弱地后仰, 濒临弯折。
为什么……吻也可以这个样子?
萧芫被逼得低泣, 整个身子好像都不对劲了,酥麻燥动, 每一寸都有了自己的想法,迫切渴求地想做些什么。
白嫩的脚趾不自禁在足衣中狠狠蜷缩,摩擦着被褥,或者说,他堆叠的龙袍。
直到一刻,无法自控地失力蹬了出去。
香囊球跌落下来,又颤颤提起,萧芫捂着唇,泪好像一时半会儿都停不住,她控制不了,只能竭力离他远一点。
李晁怕她仰倒,大掌不曾离开,安抚着,哄她回来。 w?a?n?g?址?f?a?b?u?y?e?????μ?????n??????2???.??????
松松纳入怀中,萧芫仿若瘫软,在他肩头一下一下抽泣,语调恨恨,可鼻音那么浓,再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娇了。
“李晁你个大坏蛋,你再这样,我就躲着你,再不让你亲了。”
李晁低声应下,顺着她单薄纤弱的脊背安抚,好些了,他开口问:“很难受吗?”
萧芫想要捶他,甚至想要咬他,可她听得出来他是认真的,甚至含着几分歉意。
于是骂他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种……是难受这么简单的词,可以说清的吗?
“反正我不想你就不许!”
“还有,不许总是亲,你自己想想,这才几日啊,都多少回了。”
多到萧芫都懒得数。
就有……那么想吗?
李晁一概应下,脾气好得不可思议,还分心将她指间乱缠成一团的香囊银链解下来,又放在她手心,低沉哄她,“帮我戴上,嗯?”
萧芫真想摇头说不好。
隐约明白,香囊底下她亲手的刻纹就是罪魁祸首。
他这样,让她以后想送他什么都得斟酌斟酌了。
边往他的蹀躞带上扣,边一本正经地威胁,“其实还有一个布香囊,我才刚开始绣,若你还这样,我就不送你了。”
李晁嗯了一声,“我记住了。”
萧芫手上顿住,抬眸瞅他。
他这样,真给她一种感觉,在认真学什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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