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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并不深刻,可让人看着,便有种落泪的冲动。

她浅浅提起唇角,如自嘲,又如怅惘,声线渺渺。

“其实,并非是太后殿下让你来的吧。”

萧芫微怔。

“她向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当初那般果决,经年未见,又怎会突然如此行事呢。”

那双眼眸温柔剔透,明晰而哀婉。

萧芫静静回望。

“您与姑母从前是那般要好的密友,只是个太医罢了,您为何,会有如此疑问呢?”

王夫人摇头,“是我当初一意孤行,而今自食恶果,本也罪有应得。”

“一意孤行?”萧芫稍惑。

“你……不知吗?”

情不自禁地,尾音微颤。

相碰的话语,偏差裸露错位的认知,在一室安然中荡开波纹。

萧芫渐渐明了。

弯唇,娓娓而道,眸光真挚:“我不知您与姑母为何经年不相往来,我只知道,尽管如此,姑母挂念您的心,也从不曾变过。”

“不瞒夫人,太医之事确是我私下所为,但我之所以如此,也是因着姑母。”

“我不想因为您,让姑母伤心。”

前世姑母骤生的华发,让她忆起一回,便刺痛一回。

若这般都不算挂念,那怎样才算呢?

话语在耳边反复回荡,顷刻间,王夫人已是潸然泪下。

本以为,已与故人决绝,从此死生不见,可原来,她们都挂念着彼此,从不曾忘。

萧芫递上一方锦帕,没有出声,只是静静陪伴。

待好些了,才轻声道:“您与姑母之间的事,我身为小辈不便过问,可您的身子,我总也放心不下。”

“尤其前几日,太医在您饮食中发现了寒凉之物,不知您对此,可有头绪?”

王夫人绞紧了帕子,面色泛白,似怔然,更似痛楚。

萧芫不曾催促,只是以温和的目光相视,等待着。

可良久之后,王夫人开口道的第一句,却是向她问太后。

那般切切,仿佛早已在心中念了千百回,终越过千难万阻,才在此刻,道出了口。

“萧娘子,那太后的身子呢,可还好?”

萧芫心中对她撇开话题有些不悦,可依旧点头:“宫中有奉御医官日日请脉。”

“那,那以前……”

泪又落下。

几番哽咽,才说出完整一句:“她以前落下的病根儿,可调养好了?”

“好了,”萧芫宽慰道,“已不妨事了。御医说姑母如今的身子,比一般人还要康健些。”

王夫人笑了,泪却不停,不住点头,“这便好,这便好……”

萧芫又递上一方帕巾,无奈,“您呀,最应关心的,便是自个儿了。”

“夫人,您知道是何人想害您,对不对?”

王夫人颤抖着唇,悲戚浓重似云雾。

“前几日只是慢性的寒凉之物,对方一计不成,之后定然愈加狠毒。

千日防贼,百密定有一疏,到那时,亲者痛仇者快,您倒是来去无牵挂,可让姑母怎么办呢?”

王夫人泣不成声,却只是摇头。

萧芫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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