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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蛋蛋青君,不凡过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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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蛋蛋青君,不凡过往

死鸭子嘴硬。

但白籁籁的反应也在自己意料之中。

陈业早就知道白是什麽德行,她极度自我,根本不会向别人示弱。

或者说她对所有人都抱有怀疑,只相信自己。

陈业心里直犯嘀咕,他不理解在白家宠爱下成长的白为什麽会养成这种性子。

要说溺爱,的确会让她骄横跋扈。

可偏偏白不止是骄横。

他忽然想起白无极与白家的摩擦,心中一惊:「莫非,当年白离之死另有隐情?甚至—-与白家内部有莫大干系?是了,白离乃金丹真人,又是白家下任家主,同时还是灵隐宗第一天骄,结果就这麽轻而易举被伏杀身亡。」

「你还愣着干什麽?」

白见他半天不语,只是盯着自己若有所思,秀眉微,眸底的怀疑渐浓。

「呵-你练气就敢入洞天,还真是要机缘不要命,现在筑基,胆子更大了,都敢冒犯我了。」

若非动弹不得,她定要狠狠教训陈业!

明明待他甚好,却不识抬举,莫非是看她虚弱,便想乘虚而入?

听到这番指责,陈业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她既警惕又含几分委屈的模样,他顿觉好笑:

「白大姑奶奶,你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麽?乘虚而入?我要是真有那心思,现在就该坐下来等你被吸乾,然后捡现成的宝贝,何必还站在这里听你胡说八道?」

「你!」

白被他一番抢白,顿时语塞,煞白的俏脸气得泛起一丝红晕。

知微有点愉悦,她板着小脸:「原来,在姐姐眼中,师父竟是一个见利忘义之人!」

她眉头紧锁,小手紧握剑柄,看起来很不满。

说完,还不忘语重心长地看了眼师父,默默摇了摇头。

陈业:「」

好你个陆知微,你刚刚是不是在挑拨离间?可恶的大女娃,小小年纪就想玩弄师父的心!

在知微肩头的小白狐也感受到气氛,停止沮丧的鸣咽,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向白饮。

白被这师徒二人堵得胸口发闷。

她想反驳自己并非此意,可沦落到此,她也懒得解释,而且来自神魂道碑源源不断的抽吸炼化之力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被耗尽了。

陈业正色道:「白真传,不论你信或不信,我这次来便是为了救你。」

「救我?」

刚闭上眼晴的白,闻言气笑了。

当真是她看错陈业!

外人哪里晓得她在此处?

更别说陈业之前只是练气修士,哪里有能力救她?

况且陈业膝下还有两个徒弟,他岂会冒险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她扪心自问,陈业断然不可能不顾生死救她!

念罢,白小脸冰冷,更不搭理陈业了。

见白俨然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样,陈业又气又急,此刻却非计较之时。

他语气沉凝:

「白真传,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在下若是真凯机缘,岂会在乎你的死活?那魔修何在?设下这陷阱困住你的魔修呢?」

听到魔修二字,白这才忍不住,冷声回应:

「一个藏头露尾的鼠辈罢了!她哪里有本事困得住我,若非这破碑突然吸住我,早被我斩于剑下了!至于她—」

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说不该说。

陈业咳嗽一声:「白真传,事到如今,就不要对我过多隐瞒了。」

白微抿唇瓣:「我—我不知道。我以为她入了第九重天,可没成想—」

她吞吞吐吐,眼神躲闪。

陈业算是明白了,他还以为是涉及某些隐秘,白才犹豫,但现在看来,合着只是她觉得丢脸而已!

追杀半天,结果最后连人影都没看见,就被困在这里等死。

陈业冷笑一声,转守为攻:「白真传。难不成你是被魔修骗进第九重天?被她兵不见血困在此地..」

「胡说!才没有!那混蛋已经被我斩去半条命,哪里没见血了—」

白大窘,急忙解释道。

陈业叹气。

这意味着魔修或许根本没入第九重天。

但细细想来,也很合理。

第九重天之中唯有一条神道,魔修若真进来,被白追上便无处可遁,在困住她前就该殒命。

再者,魔修连破八大道碑,摧毁第九重天禁制,知晓最后一个道碑是神魂道碑,显而易见,她对松阳洞天了解甚多,有能力利用神魂道碑困杀白。

既然如此,陈业便不需要担心魔修的偷袭。

他估计魔修未必有第九重天信物,否则她早该入了第九重天斩杀白籁。

陈业蹲下身,无视白那「不要靠近我!」的警告眼神,仔细审视着那道连接她眉心与道碑的魂力锁链。

「唔·——」

被陈业直勾勾看着,白颇感不自在,偏又动弹不得,只能任其目光遂巡。

半响,她才恼道:「看够了吗!你——你看得明白吗!」

「此道碑,和前面的八大道碑不同。」陈业断定。

「废话。」

白腮帮鼓了鼓,她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她怎麽会以为陈业真的有办法?

这可是来自千年前的松阳派遗物·

「不。不知白真传可知晓,前面八大道碑,曾封印过金丹真人。」

陈业一边说着,一边尝试探出一缕神识触碰锁链。

那缕神识一靠近,就引得锁链光芒微闪,将神识吞噬殆尽。

白遭受牵连,痛哼一声,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

此时她反倒没有责怪陈业,沙哑道:「知晓。据宗门秘辛所言。松阳派在松阳洞天内建立归一大阵,搜罗东海州天下珍宝,斩杀无数修者,用以供养此阵,妄图复活一上古神兽。」

陈业若有所思,白所言,恰好和他一路走来所搜集的情报吻合。

他见白脸色惨白,冷汗如雨。

转头看向知微:「知微,你可有手帕?」

墨发小女孩点了点头,小心地从衣兜里拿出一方小手帕。

陈业接过,本想直接为白拭去汗水,却在展开的瞬间,动作微微一顿。

那是一方素白的棉布手帕,洗得乾乾净净,带看淡淡的皂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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