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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奇怪的白簌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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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奇怪的白簌簌

来者不善。

这和陈业的预料截然不同。

白乃灵隐真传,又是白家贵女,无论是背景,还是个人天资,都属灵隐宗最拔尖的存在。

今朝自洞天脱险,灵隐宗本该欣喜若狂,为何会来者不善?

陈业沉思,他怀疑是与洞天有关。

饶是他们把锅推到魔修头上,但不可避免,还是有人会认为他们有所隐瞒。

正如瓜田李下,难免引起嫌疑一一实际上,陈业确实隐瞒了种种,譬如元婴残魂,譬如神奇小狐狸。

除此之外,灵隐宗本身就内部派系林立可是白的身份,谁能针对她?

陈业恍然大悟,愣然指了指自己:「你说的来者不善,怕是只针对我陈业吧?」

「嗯哼哼,算你聪明!」

白眼眸一弯,她背着小手,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陈业面前。

臀后好似有个白狐尾巴,正在一摇一摇的。

她起脚尖,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戏谑道:

「不然呢?老药农?难道你以为,宗门那些老家伙敢对我不利?可你就不一样了,喷喷喷半年不见,悄悄筑基。身上的锁灵钉,奇怪的消失不见,还和我这个真传弟子不清不楚地从秘境里出来.在他们眼里,你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可疑两个字哦。」

陈业的脸黑了下来。

什麽老药农!

药农怎麽了?

劳动最光荣!没有他的辛苦耕耘,哪有灵隐宗的繁盛!

可白说的话,不无道理。

的确,自己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可疑两个字—.

白籁籁见他吃的模样,笑得更开心了。

她退后一步,双手叉腰,挺起小胸膛,下巴高高扬起,眼神明显在说「快来求我」,这才走入屋内。

陈业不知道白打什麽主意,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得跟着她走进去。

「师父—」

知微看似在带着小书瑶,其实耳朵早就竖起,一直全心全意听师父和别人说话。

见师父要跟着白进去,顿时急了。

有白在的地方—那便是龙潭虎穴!

可师父对她点了点头,就自顾自跟着白走了进去,根本不懂徒儿心中的担心!

「这家伙,到底要对师父做什麽!」

知微险些给手中灵植捏断,直到小书瑶发出疑惑的声音,她才克制表情,强笑道,「没事,刚刚姐姐走神了。这是避火草,它可以—」

另一边,屋内。

金发少女故作不经意转身,见陈业果然跟了上来。

她勾起一抹了然的笑,胸有成竹道:

「现在,你除了指望我,还能怎麽办呢?那些盯上你的人,不仅不会因为你是白家的人而心存忌惮,甚至会趁机利用你打压我白家!」

「我陈业七尺男儿,顶天立地!现在乃筑基修者,岂会怕那些宵小!」

陈业生气,他越品越感觉不对劲。

这金毛话中的意思,明摆是想趁机拿捏自己!

他岂能被人拿捏?

况且,现在白籁已经自以为是,觉得他是她的仆人。

结果她竟然还想要挟自己。

仆人都无法满足她了,那她想干什麽?

陈业不敢低头,生怕沦为沦为奇怪的东西。

「哦?」

听到陈业嘴硬的宣言,白非但不恼,反而笑得更灿烂了。

哼哼·.

她就想看到这个呀!!

陈业越是不肯屈服,她就越是开心。

她就要一步步看着眼前的男人,被迫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金发少女瞅着男人那张酷似他父亲的脸庞,眸光微沉:

「顶天立地?七尺男儿?嘴上说得好听有什麽用?现在你的小命可就捏在我手里呀。

也罢,既然你这麽有志气,本小姐就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她伸出一只穿着云纹软靴的小脚,在陈业面前点了点,「现在,跪下,舔我的靴子,真心实意的求我!哦对了,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徒儿。你要是出了事,她们——·喷,既然是大丈夫,总该能伸能屈吧?」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此时此刻,白在陈业眼中比青君还要邪恶!

但,只有陈业揉捏团子,从来没有团子揉捏陈业的道理!

他故作为难:「一定要这麽做吗———」

脸上,流露出些许犹豫。

白一直偷瞧着陈业的反应,见此大喜,差点克制不住笑意:

「咳咳必须这麽做!莫要跟我讨价还价!」

陈业坚定:「不行,男儿膝下有黄金!」

白恼怒:「叫你跪你就跪!实在不行,你舔我靴子也可以!」

陈业又迟疑:「也就是说,可以不跪?」

白又喜:「嗯—-勉为其难也可以接受,啊呀,反正你肯舔就好了。」

能让陈业屈服,就是成功!

哼!

这个男人,总不会自以为,长的像她爹,就真的是她爹了吧?以为自己只会无条件的帮他吧?

从今天起,她白要让陈业深刻认识到他的地位!

「只要肯舔就行了吗」

陈业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他低声重复了一遍。

男人嗓音成熟稳重,身姿挺拔,模样俊朗非常,一想到他等下就要俯首舔靴,白心头猛地一跳,她强压下心中的莫名慌乱,扬起雪白的下颌:

「当然!快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她期待地看着陈业慢慢俯身,忽然,异变陡生!

陈业动作骤然加速,手臂迅雷不及掩耳地穿过白纤细的腰肢与腋下,一把将她整个人抱离了地面!

「呀!」

白猝不及防,她神魂受创,又对陈业没有防备,哪能料到他如此大胆?

陈业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抱着这轻若无物的金发少女,大步流星走向木桌。

白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没想好要不要反抗,就已经被陈业放到桌沿上,双腿悬空。

她气的小脸通红,抬起小脚便端向陈业,却被他一把擒住脚踝。

「不是要舔吗?」陈业微笑,「既然小姐有令,我自然得好好伺候。」

「你你你——你知道就好!」白心头慌乱,但仍旧死鸭子嘴硬。

开什麽玩笑?

她会在陈业面前低头?

又见陈业单膝点地,动作看似恭敬,却又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在白嘴硬后,手指便灵巧地勾住了她靴子后跟,轻轻一拽。

一只小巧玲珑,包裹在雪白锦袜中的嫩足便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的足踝纤细,与她那娇小的体型契合。

白袜勾勒出足背微微绷起的弧线,足尖小巧玲珑,透着纯净无瑕的稚嫩感。

袜口稍松,露出一小截白得晃眼的肌肤,带着健康的淡粉色,宛如枝头将绽的桃花苞。

「你你大胆!」

白小手下意识扣紧桌沿,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她另一只脚慌乱地踢向陈业,却被对方轻易地握住脚腕。炽热的掌心温度透过薄薄的白袜传来,烫得她心头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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