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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的肩睡着了。
谢嘉遇缓缓将程不辞放平在被褥上,再把毛毯抻开给人披好,而后将窗户拉开一条缝。
此时阁楼外传来一道尖锐的“咯吱”声,像木板相互挤压闹出的动静。
一两秒后,一声压低的“嘘——”也传了进来。
谢嘉遇走过去拉开了阁楼门。
热气一瞬间扑面而来,钟翊和亚伯皆色显尴尬,青山则叉着腰气呼呼地盯着谢嘉遇,不过再仔细看,会发现这男孩脸上委屈居多,眼眶红彤彤的。
孟攸站在三人最后,看见谢嘉遇后立刻义正言辞但声量不大道:“我警告过他们三个,偷听不好,可钟先生让我闭嘴。”
钟翊佯装不满地回头看孟攸一眼,“我明明说的是‘小孟你先不要讲话’。” W?a?n?g?阯?发?B?u?页????????ω?e?n??????2???????ō??
“一个意思。”孟攸反驳。
“哪里一个意思,你跟谢嘉遇告状那词显得我语气很不好的样子。”钟翊顺势下了楼梯,“我必须给你好好掰扯掰扯这事儿,你不能冤枉我,好歹也是十四岁就上大学的人……”
谢嘉遇随手关上阁楼门,跟着他们下了楼。
客厅壁炉里的火快熄了,亚伯往里面添了几根柴,道:“你们聊吧。”走前他又朝青山抬抬手,“青山,你去睡觉。”
尽管不情愿,但青山还是起身离开了。
钟翊另外燃了只小炉子,煮上了燕麦牛奶,“Sirius在华尔街还是个小助理时,有次为了项目跟一伙俄罗斯客户拼酒,结果胃给喝伤了,后来他就很少喝酒了,但我看他今晚没少喝,估计醉得严重。”
谢嘉遇递给孟攸一条毛毯,自己也披上一条,“我和程不辞分开十年……又五个月,这期间他的所有事情我都不知道。”他看向钟翊,缓缓道:“钟先生方便跟我讲讲么?”
“从哪里开始讲?呃……我们认识开始?”
谢嘉遇想到什么,问:“我记得第一次见钟先生的时候,钟先生说起过自己是我哥的救命恩人?”
“……啊?啊!”钟翊想起来,“这事儿……有点那啥,但也不会不方便说,因为知道的人其实挺多的。”
程不辞在Columbia University念书的第二年,他的室友Max死在了宿舍,他则因为某些原因被警方锁定为第一嫌疑人。
“当年法医向警方披露的Max的死亡时间在11月12日晚上十一点至凌晨一点之间,但Sirius报警说他室友死了是在16日凌晨……而且Sirius发现Max尸体的原因也、也特别奇葩。”
谢嘉遇隆起眉心,“怎么讲?”
钟翊也皱起眉,道:“做梦梦见的。”
2018年11月15日,纽约迎来是年冬的第一场雪,这场突如其来的降雪从下午两点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最后转为降雨。
晚十点,程不辞兼职结束,冒着雨赶在十点半宿舍门禁前一分钟进了楼,上楼时一位同学同他打招呼,两人寒暄几句后对方提起他好几天没看见Max,问程不辞Max最近在忙碌什么。
虽是同班同学还是室友,但程不辞和Max的关系并不匪浅,因为要赚钱、攒钱还债,除上课、同导师交流学习和完成作业的时间外,程不辞的空闲时间几乎被七八种兼职瓜分到精确的秒钟,可以说,他跟室友Max的交集几乎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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