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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话道。
175.
尽管才四岁,但漩涡香磷可以坦然面对死亡的存在。
事实上,从出生起,对于她们母女而言死亡的威胁就无处不在。
不再躲藏,漩涡香磷直白对甚尔问道:
“你说你是千手一族的,救了我和那个女人的白发帅哥好像也是来自木叶。”
“那你究竟找我们想做什么,我能信任你们吗?”
抬头看了一眼漩涡香磷的母亲,那个眼神麻木的家伙还是一动不动,对外界基本没有反应。
“哦,原来如此。”
甚尔明白了,他微微点头。
不再俯视年纪尚小的漩涡香磷。
甚尔蹲下,和双手叉腰、言语强势中带着粗俗的香磷平视。
看着那双和漩涡一族标志发色一般大红的双眸,甚尔说道:
“是你做主啊。”
“那当然了!”
回头看了一眼母亲,确定她没有消失,香磷努力让自己的手不要抖,然后她撇嘴对甚尔喊道:
“少说废话,她又没有反应,你告诉我你们要做什么,我来决定我们俩要不要信你们!!”
不过那家伙也不是一直都没有反应……
虽然没有称呼那个从出生起就没对自己说过话的女人为母亲,但香磷下意识想起了那些草隐的忍者。
“……”
狭小且肮脏的帐篷、嘈杂且刺耳的声响,男的女的,受伤的草隐进进出出。
只有这种时候,那个对万事没有反应、甚至连饭都要被漩涡香磷哄着吃的女人会把女儿藏在身后。
害怕、恐惧,以及愤怒。
伤口以及比她们发色更暗的红色血液是漩涡香磷最常看见的东西,红色也从诞生起存在于香磷视野和生命的每个角落。
漩涡香磷喜欢鲜亮的红色,因为那是她自己颜色。
漩涡香磷讨厌黯淡的红色,因为那是伤口中流出血液的颜色。
而且……
随着年纪增长,随着香磷记性越来越好,她记得……
虽然那个女人的眸色一直是那种黯淡的红,但她记得那家伙以前的发色不是这种令人作呕的暗红,也发根也没有发白。
还有所谓母亲的称谓。
香磷曾经学着草隐的小孩喊过那个家伙,但她从没有得到过回应。
于是香磷不再喊了。
于是漩涡香磷想,至少得等到那个笨蛋会回应她的呼唤了她才会喊她一声“妈妈”。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
她都还没和那个家伙算算她从不回应自己的账呢,她怎么能死呢?!
“她不会死。”
与眼前人野兽一般的幽绿色双眸对视,漩涡香磷不假思索道:
“只要不让她死,无论什么我都会做。”
“我很有用。”
将衣袖卷起,露出自己可以被啃咬疗伤的胳膊,香磷说道:
“治疗什么的没有问题,如果需要我去战斗或者使用封印术,我也都能去学,我很有天赋,草隐那些笨蛋小孩没有一个比的过我。”
因为生存环境的问题,长期处于危险中的漩涡香磷是过很会审视适度也很会伪装的家伙。
在和草隐的同龄人相处时,香磷总是显得过分腼腆甚至懦弱,这是真实的她,因为这样做她就无法保护自己和母亲。
但甚尔眼前骄傲不逊、作风果决的女孩也是漩涡香磷。
已经不会比香磷在那个帐篷中一眼看到的未来可以更差了;没有什么会比香磷唯一拥有的珍视之物消失更糟了……
只要那个女人、只要母亲还没有死还不会死,漩涡香磷心中红色的烈焰就不会熄灭。
她会去做。
她会抓住一切,哪怕是一触即断的蜘蛛丝,然后离开那个地狱。
——漩涡香磷是不会被驯服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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