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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达成,接下来原本应该尽快撤离。来跟琴酒汇合人的安室透却看到他人停留在原地,正掏出手机拨打某个号码。
在等待了好几声之后,安室透捕捉到细微的提示音。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
显而易见,对面拒接了。
“……”
琴酒脸色难看得像要崩人。
想到琴酒带来画风不符的小孩,安室透哑然失笑:“是啤酒?”
琴酒嗤笑一声,再次播打被秒挂后,朝安室透伸出手,指节修长的宽大手掌上,还因十分警惕留下指纹而戴着手套。
安室透会意递了一部自己的设备过去。
播下一串数字,这次终于接通了,琴酒声音冷得掉渣,吐出两个字:“在哪。”
“楼顶!”
那头小孩也惜字如金,声音被高楼风卷得有些糊,确实是在高处没错。
琴酒把东西扔回给安室透,自己拔掉插在电脑上复制了重要信息的U盘,将剩下复原现场的善后工作也丢给对方,自己转身离开。
同时吩咐道:“波本,去天台接他。”
安室透按自己在监控画面中看到的,将房间琴酒动过的地方,布置回原本的模样。
组织头号杀手居然向一个六岁小孩妥协,属实有些好笑,他存下通话记录最顶端的号码,避开监控和职员来到楼顶。
这里显然很少有人来,通往天台的门落了锁。
“至少一周没人打开过……他真的在门后吗,怎么上来的?”
安室透怀疑的视线在铁皮略微斑驳的门板上逡巡一圈,从手表里抽出两根铁丝,蹲下身插入锁孔中简单转动两下,锁舌应声弹开。
他推开门,迈进阳光刺眼天台。
这里非常空旷,画有停机坪的标志,往前走出几步,就看到站在水箱阴影下纳凉,有些百无聊赖的男孩。
安室透微笑走上前,问:“你是从哪上来的?”
“爬上来的啊。”彼列随手指了个方向,嘴里抱怨着,“这楼好高,中途找踏板歇了好几次,累死我了!”
说着往安室透身后瞅了眼,没看到另一个人:“他人呢?”
“琴酒带着U盘已经回去了……”
黑皮青年来到彼列手指的方向,没碰结了灰尘的护栏,往护栏外看去,并没有消防梯一类的东西……倒是某一段栏杆上确实被擦蹭过,所以变干净了。
他抹过擦掉灰的那块,指尖微撵,随后回到彼列身前,看了看他灰了一块的裤脚,说:“手给我看看。”
“嗯?好。”
彼列乖乖伸出手,安室透摊开他的手掌,不动声色拿出手帕擦干净白皙掌心的灰尘。
这双手找不到任何重复训练的粗糙,别说擦碰伤了,甚至没有泛红。
百米大楼——爬上来的?
虽然他不是不能做到,但以孩子的体力显然不足以支撑……虽然啤酒也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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