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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俞瑾慈说自己觉得美式发音之中那些要卷舌的音都好难发,比如water。
道格拉斯告诉他,在他们国家,如果有小孩有他这种情况,是会专门去矫正的,有时他们也会觉得英音有些好笑,说罢他还模仿着伦敦腔那种夸张的water发音。
矫正这事也是俞瑾慈第一次听说,他们那里可没矫正这种。所以自己平时说的英语都有些偏英式,但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发音也没有很英式,本质上还是中式。
所以聊着俞瑾慈又会有些不好意思,倒不是什么口音问题,就是觉得自己英文讲得不好,因为他知道,自己学了这么多年英语,本质上也只是努力在卷子上拿高分,而非能够更好地与他人交流。
不过每一个和他交流过的英语母语使用者人都会说,你讲得很好,我都听懂了,虽然他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只是安慰的说辞。
后来他们聊起假期,俞瑾慈其实挺后悔聊这个的。道格拉斯和他介绍着这个假期还有那个假期,简直是数不胜数的假期,而他他还说,他们国家因为假期过多而在发起抗议有人抗议。
而作为一个除去寒暑假,一年没多少假期的大学生,俞瑾慈带着破防,向道格拉斯解释调休的机制。
就像俞瑾慈理解不了有人会抗议假期太多那样,道格拉斯也听不懂调休是个什么东西。
交谈之中,俞瑾慈不知不觉想起之前双胞胎哥哥问的问题,真正使用外语的时候,好像很难想足够多的东西,起码他知道,自己从到国外以来,从来没有用过非限制性定语从句。
巴士停在他们住宿的地方,那是这所大学的学生宿舍,两人一间,还有冰箱。但不像国内,能把所有学生都装进宿舍,这里整个学校的宿舍特别少。要是真的在这个学校读书,宿舍申请起来还挺难。
今天的活动已经结束了,但他一般还会和几个华人一起再去找些事情干。
本来是在住处附近闲逛,走着走着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几个人就这么走进了一家酒馆。
那家酒馆是一个个小包厢,包厢里还配了个小电视。
在来到这个国家之前,他们本不认识,甚至来自祖国的大江南北。
他们因为共同的语言而聚在一起,又在极短的时间之中构建出足够亲近的关系。
或许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回国之后很难相聚,关系圈也无法重合,所以在面对彼此时,反而能更加坦诚地说出些真心话。
吃了语言的亏,大家本就想点些酒,但又被告知餐食是必须点的,想想算了,就也点了些。
等餐间隙,俞瑾慈把电视打开,因为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国家官方语言不是英语,所以上面的语言他们大多不怎么听得懂。
现在已经是半夜,频道主要是些购物,或是播放着些听不懂的电视剧,好不容易找到个放国内电视剧的,结果刚好一集结束,频道又开始播放购物直播。
终于调到个英文的,结果屏幕右上角还标着个限制级,在座的一下子都兴奋起来了,这可是他们平时见不到的,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是恐怖片,有几个不敢看,所以又调走了。
最后,俞瑾慈找到到个频道,放的是这个国家好几年前的一部大爆剧,大家也多少知道,虽然依旧是他们听不懂的语言,但想着主角长得赏心悦目,就决定停在这里。
后来酒上来了,有人提议玩真心话。俞瑾慈看得出来,他们这个男男女女的小群体里,是有些暗生情愫,这也只是一些人的油头,想要试探对方的心意。
几个人表面上咋咋呼呼,底下似有若无的情绪暗流涌动。
闹腾了不知多久,服务员将包厢门拉开,但这次手上只有一个在国外堪称稀有的东西——一杯热水。
靠近外面的男生拿着热水问了嘴:“他怎么拿来了杯热水?”
“我的。”俞瑾慈伸手接过。
几个人忙着玩游戏,自然也没注意这个小插曲。
没过多久,俞瑾慈默默将杯子递到一旁一个叫关琪的女孩身边。
他小声对关琪说:“不行就喝水吧,没人会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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