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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你和小夏两个岁数差不了几岁,其实可以耍得拢的嘛!(做朋友)”
“和他?”盛凛摇头,“我没有和员工当朋友的兴趣。”
夏奕阳没吭声,只把嘴里的泡椒丝翻来覆去的嚼——听听盛凛说得什么话?
好像他稀罕和盛凛做朋友似的。
……
又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夏奕阳全身酸痛,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到了他暂住的青旅。
原来这就是打工啊,那么小小一间店,只是后厨前厅来回跑,他居然就能日行两万步。
这几天他每天早出晚归,困得眼皮打架,屋里的其他住客来来去去他也没注意到。
他本以为今天也会像前几日那样,回去摸黑洗个澡就睡觉,哪想到他回到青旅却发现房间大亮,几个人在宿舍里又蹦又跳,共用的桌上摊开几个外卖盒,啤酒瓶扔了一地……
最令他震惊的是,他们明明是男子宿舍,可屋里却多了两个衣着清凉的女人,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亲来亲去,亲着亲着就倒在了床上——等等,那可是夏奕阳的床!
夏奕阳一个纯情小男孩哪里见过这样火辣的场面,他还以为自己走进谁家的卧室了呢!
“等等,那是我的床……不对,这里怎么有女生……那是我的床,你们在我的床上做什么!”
他面红耳赤,遮眼也不对,不遮眼也不对。
表姐只说过青旅有人会偷东西,怎么没说过青旅还会有人偷情啊?
那几人明显喝嗨了,完全不管夏奕阳在场,投入的唱着、抱着、吻着。
夏奕阳很想大喊一声,可声音堵在喉咙、闷在胸口,眼前发生的一切完全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让他瞬间宕机,又变回了那个温室里的乖宝宝。
就在他手足无措之时,突然宿舍门外传来“咣当”一声巨响,瞬间惊飞了宿舍里的野鸳鸯。
“——一群龟孙子,开不起房跑到老子地盘上鬼混,找死啊?”
夏奕阳也被吓了一跳,他转头望去,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很瘦很高的青年,背上背了一把吉他,漂成浅金色的头发已经长出了黑色的发根,耳朵上、鼻子上、眉毛上坐了一排钉子……完全是刻板印象里那种会在街头鬼混的家伙。
夏奕阳瞳孔地震,看看金发青年,再看看屋里的野鸳鸯……再看看金发青年,再看看野鸳鸯……
他瑟瑟发抖地抱住自己,这两边看着怎么都不像好人噻!
公鸳鸯狼狈的提着裤子爬起来:“姓文的,你狗叫什么!”
“我要是狗叫,那你就是猪叫。猪精转世,遇到一颗白菜就在人家身上拱来拱去,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猪样,一股没被骟过的猪骚味儿!”姓文的青年取下背上的吉他,立在墙角,冷笑道,“你别以为你是前台的亲戚,我就拿你没办法。你信不信我打个110,你们今天这群猪朋鸡友全都要因为聚众赌博进去?”
“你——!”
公鸳鸯被骂得无从招架,只能和怀里的浓妆艳抹的女人一起离开了。
那群人一走,宿舍终于安静下来,但留下了满地狼藉的外卖盒和啤酒罐。
夏奕阳茫然地站在宿舍里,原地转了一圈,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金发青年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他信步走到夏奕阳的床铺上方,把身上的外套解下来扔上去——原来他就是3号床。
“你叫什么名字?”金发青年背对着他,忽然开口。
“啊?”夏奕阳傻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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