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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好打发?不认识他,对方能帮你打阮麒?!”
阮舒阳拼命摇头,“我真的不认识,不知道大哥为什么挨打。”
阮建川死死地盯着他的表情,忽然又问:“那裴家大少呢?你跟裴思越是什么关系?”
阮舒阳心中一颤,差点绷不住表情。
“我不认识。”阮舒阳摇头,用同样的说辞回答:“只在跟裴思明去裴家的时候见过一次,并不认识,也没有说过话。”
阮建川直接一个跨步走到阮舒阳面前,揪着后者的衣领几乎把人拎起来。
他这几天被那几千万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吃不好睡不好,早就一脸憔悴,眼珠里泛着红血丝,形容狼狈,瞪人的时候眼珠突出,显得格外可怖。
“你觉得我好忽悠,好欺骗?一句不认识就想搪塞我?”
“没有。”阮舒阳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提醒阮建川:“我周六还要去参加裴家的寿宴……”
阮建川到底记得裴家的寿宴,拎了片刻后直接把阮舒阳扔在地上,冷冰冰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不听话,有事情要瞒着我。”阮建川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倒在地的阮舒阳,“但没关系,你是我的儿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周六你要是再没有带来一个满意的结果,我很久都没有用的鞭子可以派上用场了。”
提起鞭子,阮舒阳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浑身颤抖,仿佛看见最可怕的噩梦。
阮建川非常满意这个恐吓效果,没好气道:“滚上楼去,别在楼下碍眼。”
阮舒阳勉强爬起来,扶着楼梯忍住腿软的感觉一点点上楼。
阮建川用鞭子抽过他,两次。
都在虞弦珀去世后。
虞弦珀是孤儿,没有娘家人,因此对方去世后阮舒阳也没有其他亲人,只剩下阮家。
他那个时候十来岁,被阮麒欺负,被潘岚欺负,被阮建川骂。
他气不过报警,警察来后批评教育一番又走了。
随后阮建川用鞭子抽了他。
那个时候他才明白报警没有用,警察来了最多批评教育。发现虐-待行为的确会带走家长,但他的监护权会到谁手里?
潘岚。
因为潘岚是他名义上的母亲,他没有别的血亲。
他同样会被虐-待,而且是更惨更不着痕迹的虐-待和冷暴-力。
他学会了谨小慎微。
被阮建川的鞭子抽是他不敢回想的噩梦,他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周六没有带回阮建川想要的结果,对方会用鞭子抽他。
或者把他送到其他人的床上。
他不能继续在阮家待下去,周六离开后就不要回来。
他今天回来,只是想拿走他从前收集到的证据——
阮家虐-待他和虞弦珀的证据。
他有一些证据,却觉得整片天*空都黯淡无光,不知道要怎么为自己和虞弦珀讨回一个公道。
曾经他觉得这件事情遥遥无期,就算上了大学他也要为离开阮家后的生活四处奔波,想不到什么时候能让手中的证据重见天日。
但现在他忽然觉得时间不远了。
他打开房间门走进去,发现他床上多了一套衣服,是一套新的晚宴礼服,不知道是谁放的,又有什么用。
当晚阮建川睡着后,他小心翼翼地爬上阁楼,撬开阁楼木板上的钉子,找到隐藏在木板夹层深处的资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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