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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泊一说,宋申闻脸上挂不住面子,他嘴角的笑都抽动了几分,“侄儿,多日未见你倒伶牙俐齿许多。”
“伶牙俐齿说不上,只是有人诋毁我之案首名头,我反驳而已。”宋泊说。
“你有这般本事,那便跟我比试一番?!”魏关高声道。
“我自然是拒绝。”宋泊眼神平淡,“规律论中写了,禁止学子私下比试,魏......兄?你邀我比试莫不是要害我?”
“是呀,规律论确实写了这条。”
“魏关这是气上了头,忘了学府规矩了吗?”
“新来的案首厉害呀,来到学府不过半日,已然将规律论背了下来,这脑子可真是好使。”
周围学子议论纷纷,魏关左看看右看看,觉着大家都在说他,“好,私下比试不成,那我们就乡试见真章!”
宋泊嘴角微微上扬,笑不达眼底,说:“到时魏兄可记着,男子有泪不轻弹。”
上学第一日,宋泊便因得罪魏关而在学府中出了名,或许是因着这事儿,未有其他学子与他打过招呼,最多只是眼神上示意,倒也让他清闲了几分。
亥时初,宋泊回了宿舍,同寝的路砚知已经在房内,宋泊瞧着此人有些眼熟,还未想起在哪儿见过之时,路砚知就将手中东西放下,走到宋泊面前,“你应该就是宋泊宋公子吧?”
“正是。”宋泊答道。
“那日你家童子挤进人群中看榜,我正巧听着他说你得了案首,当时我便留心着你,今日看来才知,宋公子当真是!器宇轩昂!”路砚知道。
“器宇轩昂可是称不上,你也莫喊我宋公子,既同住一寝,我喊你路兄可否?”宋泊说。
“那自然好啊!”能与案首兄弟相称,路砚知想都不敢想,忙答应下来,“听说你今日得罪了魏关他们?”
“算得罪吗?”宋泊思索了下,说:“我只不过如实告知而已,若他们觉着如此便是有意针对他们,那我也无话可说。”
路砚知高兴得直拍手,“好啊,我总算看着学府中有人不畏他们了!”
“同为学府学子,他们有何不同?竟会令人畏惧?”这种学子间微妙的关系,学官不晓,自然也不会与宋泊说道。
说起那三人,路砚知可是来了劲,他起身将门窗全都关严实了,随后才低声与宋泊说道:“你不知,那三人背后皆有些官中势力,在学府里横着走,大伙儿生怕惹他们个不如意,便被逐出学府失了乡试的资格,故而都夹着尾巴,言听计从。”路砚知吞了口唾沫,接着说道:“他们尤其瞧不上商人之子,不巧,我便是商人之子,没少受他们欺压,丙、丁班中有半数的商人之子,几乎都被他们欺负过,不过士农工商,商在最后一名,与官作对那便是自找死路,所以大家受了气都只能委屈着往肚子里咽。”
恒国虽然也是商排在最后一位,但因着圣上开明再加有人上奏,十年以前放开商人入仕的限制,商人之子也可通过科举考取功名的方式改换家中地位,故而学府中也有些商人之子考了童生在此学习。
“连教谕他们不管吗?”宋泊问。
“想管也管不得呀,且不说那背后之人的官阶皆高于连教谕,就是不高,他们的手段都阴险得很,擦着边将人逐出学府,连教谕也找不着理由反驳,只能吃哑巴亏。”路砚知答。
“没想着学府中也有这等恶霸。”宋泊道,学府是用来学习的地方,不过出身好些,便瞧不起一同学习的学子,宋泊瞧不起这般霸道行径,也不怕被他们记恨。
这宋申闻当真是忘了本,不过成了余县尉的女婿,便忘了自己是农户出身,竟陪着他们一起欺压府中学子,这事儿若是让宋茶栽听着,可不得直接气晕过去。
“谁说不是呢,所以大家听着你敢与他们对着干,都纷纷给你加油呢!”路砚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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