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2 / 2)
至于是哪里微妙,说不清道不明。
舒可童变得有点怵他,那天晚上过后的隔天清晨,她下来的时候看见已经坐在餐桌边的季正谦,下意识地拔腿就跑。
季正谦想让她坐下来吃早饭的问候被她凌乱的咚咚脚步声截胡,到底什么也没说。
如果只是单纯地躲他,或许还能找到具体缘由。
可惜舒可童很快变脸,没躲几天就开始坐在他腿上吃早饭,有时候还会缠着他要他喂。
他要上班,总有急着出门的早晨,拗不过她的时候却也只能掐掐她的脸,问她:“你是小宝宝吗?”
躲在背后的佣人们开始议论他们感情真好。
婚纱终于运过来了,中式的一套,西式的一套,同时满足两家老人的审美。其他礼服更是不胜枚举。舒可童光是试穿就花了几天时间,还好没出什么问题,否则将赶不上婚期。
陪她试婚纱的人是孙律佳,比起已经上了年纪的季母,孙律佳和舒可童明显更谈得来。
其实从季以乐身上不难看出父母的性格,只是当孙律佳和她玩笑说:“婚礼就是办给别人看的,说什么一生只有一次,都是谎言。等你经历过了就会知道,当天的辛苦真是一辈子也找不出第二次。”时,舒可童还是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她把这些俏皮话说给季正谦听,彼时他正坐在床头看文献——季教授的办公地点已经从书房挪至主卧,腿上除了被子,还压着个舒可童。
临近婚期,需要操心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除了长辈的意愿,婚礼的布局和细节更多的是需要当事人确认。而这项工作大部分都落在了舒可童身上。
其中不乏舒文瑛的施压,岳母私底下和季正谦透过气:“这孩子要求多的很,不让她亲自去做,她是不知道辛苦,也很难满意的。只有让她亲自操持,她才抱怨不了。”
尽管如此,季正谦还是不只一次问过舒可童会不会觉得这些事情繁琐,并且主动提出如有不愿意出面和承受的事情,请尽管丢给他。
然而舒可童的回复都是:不需要。
他有些意外。
不过很快知道就她打的什么主意了。
婚前她说过偶尔会有不想一起睡的念头,所以如果当天没有接收到舒可童的暗示,季正谦则会睡在客卧。
近来,他经常在自己的被子里找到舒可童。
她被发现的时候从不慌张,甚至有种“你怎么这么久才找到我”的理所当然。
“老公,我最近好辛苦啊。这么多事情我都是一个人做,你奖励奖励我嘛……”
季正谦想起负责资产管理的助理发来的一张张需要本人签名的账单,已经能够想象到届时媒体会如何天花乱坠地描写他们的奢靡婚礼。
但他依旧对她的功劳十分感恩,“嗯,想要什么奖励?”
舒可童得逞的时候会笑得特别开心,两个梨涡陷下去,看起来可爱极了,说出来的话也放.荡极了。
有时候甚至大胆到季正谦听不下去,红着耳朵急躁地去堵她的唇。
结束以后舒可童会趴在他身上,一旦季正谦提出让她回自己的房间睡,或者表现出要把她抱起来的意图,舒可童就会用下巴扎他。
季正谦拿她没办法,很多时候只是想起来喝水,也都忍着。
“老公,我好期待婚礼啊。”她小声说。
尽管被过来人孙律佳分享过真实体验,但舒可童仍怀着一颗难杀的少女心。
“嗯。”
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女孩不期待自己的婚礼。
这是个很浪漫的话题,季正谦很乐意聊下去。
听到这些话他会比听荤.话更幸福,心猿意马全化作似水柔情,胸腔里充斥着期待和心动。
不过他还是想问一问舒可童:“为什么?”
因为婚纱?因为典礼?因为会被祝福?
他们的结合并不是始于爱情,所以季正谦回避了这个理由。
他想比起自知之明,他回避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他听到否定答案会伤心的。
结果舒可童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没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