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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抓起他的两只胳膊让他圈住自己的腰,挺直了背让他借她的力靠得更舒服些。
明和的手掌覆盖在她的小腹上,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脖子说:“我也想你。”
心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软下来了,但嘴还是硬的,年岁偏着头想躲:“你少来这套。”
家门口还堆着没扔完的快递箱,她把它们踢到墙边,开门带明和进屋。
这次没等年岁开口问,明和主动交待了自己这几天的行程:“精卫中心的初诊号要等一个月,专家号也难抢,临越哥有个认识的朋友现在在杭大做客座教授,我就过去了一趟。”
“精卫中心?”年岁放下烧水壶,回身看向明和,“宛平南路600号那个?”
“嗯。”
年岁蹙眉不解:“你去那里干嘛?”
“做个检查。”
“你。”年岁快步站到明和面前,一开口差点结巴,“就,就,就因为那天我说你心理阴暗?你这人,诶你笨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说话不过脑子,你干嘛当真啊?”
“不是。”明和摇摇头,“不是因为你。”
或者说,不完全是。
“你问我那几天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回消息,我没办法回答你,我自己也不记得了。”
“什么意思?”年岁问他,“喝多了断片了?”
明和摇头。
对年岁来说无比漫长的那几天,在明和的记忆里只持续了短短十分钟。
热闹喜庆的平安夜,大街小巷到处都放着欢快的乐曲*。
那时的明和奔波在两家医院里,面临着一条生命的病逝和另一条生命的危在旦夕。
一进住院楼他觉得头昏脑涨,好像意识要冲出肉/体,身和心被剥离撕扯。
明和转身往外走,想呼吸新鲜空气,想找个地方坐下。
一整天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饭,想自己可能是低血糖了,他强撑着意志从医院的便利店买了一块三明治。
剥开塑料包装纸却没了放进口中咀嚼的欲望和力气,他放下手,仰头靠着长椅闭上眼。
“明和,明和。”
明方锐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模糊又虚幻,明和努力睁开眼睛。
“怎么在这里坐着啊?出院手续我办好了,你去买点柚子叶,泡泡水给你姑姑去去晦气。”
“出院?”不适应明亮的天光,明和闭了闭眼,“报告不是二十七号才出来吗?”
“对啊,今天不就二十七号了。”明方锐对他说,“是肿瘤,但良性的,医生说可以不用动手术,定期来复查。”
明和低下头,手中的三明治不知道何时变成了一只被喝空的纸杯。
他摸着口袋问明方锐:“我手机呢?”
“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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