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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谢枕川若是知道她救下了这么重要的人质,一定也会赞许自己的聪明才智。
“嗯,阿瓷果然是有勇有谋,巾帼不让须眉,”谢枕川闻弦歌而知雅意,配合地点点头,心里却只想着如何将那只小蜡烛打发走,“只是她出来这么久,徐掌柜想必担心,我已经令人送她归家了。”
梨瓷不由得露出失望神色,但也知道他说得在理。
谢枕川又道:“我会派人给她送去解药,阿瓷若是担心,我们改日再去探望便是。”
梨瓷乖乖地点了点头。
白玉骢穿街过巷,很快又回到了金陵河的画舫边。
到了码头,谢枕川勒住缰绳,“懂事”的白玉骢却误解了主人的心思,高高扬起马蹄,来了一个漂亮的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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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枕川无奈地闭了闭眼,惯来优游自若的脸上鲜见地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他一路上都在极力平衡马身,尽量避免与梨瓷发生不必要的身体接触,免得她误以为自己是轻浮贪色之人,这该死的笨马却在最后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
“哇!”
梨瓷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瞬间停在了空中,几乎要飞起来了,她还没来得及考虑会不会掉下去的问题,谢枕川已经稳稳托住了她的腰。
她浑然未觉身后之人心中的迟疑纠结,只是望着白玉骢在空中飞扬的漂亮鬃毛,面露向往之色。
原来不用说“吁”也可以勒马呀。
谢枕川一个利落的翻身,先下了马,正要开口解释,却发现梨瓷仍在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玉骢看,又试探着摸了摸玉色的鬃毛。
他已经能够想象,若是她能开口,定然要一边为这匹笨马顺毛,一边爱不释手夸它“好乖”“好马”之类的稚语。
……无妨。
谢枕川耐心地伸出手,正准备扶梨瓷下马,却看见这匹桀骜难驯的笨马居然已经无师自通地跪了下去!
梨瓷原本还有些犯难,不知该如何下马,马儿却像是通晓人心一般,乖乖跪在了地上,立刻就变得轻而易举了。
她学着谢枕川的样子翻身下马,然后也没着急走,转身扑在那匹白玉骢的身上,开心地摸了摸它的脑袋。
白玉骢偏着头接受了她的爱抚,大大的马眼睛里写满了温顺。
……
如此见色起意,简直是寡廉鲜耻,也不知是和谁学的!
谢枕川“哼”了一声,懒得再多看这匹笨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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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春一脸焦急地站在桥头,瞧见马上的两道身影,一时还有些晃神。
好在她很快认出这个“观音娘娘”是自家小姐扮的,总算是收了眼泪,“小姐,呜呜呜,你总算回来了。”
梨瓷“唔”了一声,想要安慰她,但又说不出话来。
谢枕川看向一旁正待复命的北铭,“解药呢?”
北铭立刻将一个小瓷瓶双手奉上,谢枕川略一颔首,绣春这才回过神来,接过解药,赶紧带着自家小姐进了船舱更衣去了。
两人留在船头,北铭禀报道:“回禀大人,事情已经查清了,那两人的确是奉冯睿才之命,计划绑走梨姑娘和徐玉轩之女威胁大人,只是更深的缘故却不可能说了。”
“也未必是不肯说,”谢枕川眸色晦暗,犹如深不见底的渊,“冯睿才处事圆滑,小心谨慎,不会留下那么多把柄。”
北铭不甘心道:“那两人手里还有冯家的信符,冯睿才定然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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